害乐儿的,因为,如果他伤害乐儿,那他的妻子夏宝儿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既然如此,他严子钧为何要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呢?
“等等,我想我得再一次确定你的意思跟我想像中的无误,嗯……你不在乎夏乐儿,不在乎她的生死,不愿意用你的一根手指头去换她的自由,是这样吧?”温尼斯可恶的一边陈述着,一边笑睨夏乐儿泪水汪汪的脸。
当然不是这样!严子钧瞪了温尼斯一眼。这个男人存心曲解他的意思,曲解得十分彻底。
“我懂了。”温尼斯不等他回答,扬手叫人。“来人啊,把夏乐儿丢进旁边的水牢里去。”
“是,爵爷。”有人应声,然后好几个人从温尼斯身后窜出,走到夏乐儿身边把她扛起,往水牢的方向移动。
水牢的位置就在左前方不远处,是百年前专门用来对付罪人的地方,水深可以灭顶,光闻那恶臭就足以骇人,更别提里头浸死过多少冤魂了。
夏乐儿害怕的不断扭动身子,她本来就不会游泳了,何况这样被绑手绑脚的丢进水里,只有往下沉死路一条的分。
严子钧脸一沉,感觉体内的血液正不断的逆流而上,狂野翻腾,竟再也抑制不了。
他看见两名男子将缩成一团的夏乐儿高高举起——
温尼斯一声令下。“丢下去!”
“住手!”严子钧同时喝止。
温尼斯微笑,知道自己赢了一局。“怎么?你愿意舍下一指救人了?”
严子钧看他一眼,转眼小刀在握,牙一咬,扬手便要朝自己左手的小指划下
同时间,夏乐儿惊恐的睁大了眼,张嘴叫不出声,欲哭无泪。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严子钧,你这个笨蛋!你不可以这么做!你做了的话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夏乐儿无声的叫喊着。
铿锵——
是金属撞击的清脆响声。
刀落,不见血,一把飞刀凌空飞来,不偏不倚的格开严子钧手上的那把短刀。
纤细的身影,乌黑直亮又柔顺的长发,夏宝儿一双雪白赤足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只来得及想到把随身的佩刀带上身,幸好她带了,否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简直无法想像。
“你怎么来了?”温尼斯温柔的看着自己新婚的妻子,对自己的行为完全没有自省的模样。
其实他当然知道夏宝儿为何而来,因为是他要守卫“不小心”脱口而出告诉她的,这样,他可爱的妻子才有机会来看看她的丈夫有多么的心狠手辣,这样以后他威胁她时,她可能会比较听话一点。
夏宝儿冷冷的瞪着温尼斯,不发一语,往前走了几步来到那两名扛着夏乐儿的大汉面前,扬手各挥了他们一巴掌!
“放下她,如果你们两个不想死的话。”夏宝儿嗓音清冷,熊熊怒火让她纤细的身影不住地颤抖。
两名大汉被打,吭也没吭一声,只是朝温尼斯看了一眼,等候指示。
“公爵夫人的命令你们也敢不听吗?放人,松绑。”说完,温尼斯懒洋洋的走到夏宝儿面前,握住她雪白冰凉的小手。“别气了,夫人,我说了,这只不过是一场无伤大雅的游戏而已,你看,乐儿现在不就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省去了猜来猜去的时间,说到底,你该谢谢我才是。”
“你玩得太过分了!”夏宝儿气得全身微微颤抖。
她知道她的丈夫是出自“好意”,才出手安排这一局,想帮忙乐儿确定严子钧的心意。但,她可半点也不领情,因为他的好意差点没把她吓飞半条命,方才得知他竟然把妹妹绑进地窖,又打算威胁严子钧做什么事时,她简直无法相信……
“会吗?他们两个人可都毫发未伤啊!”哪里过分了?就算夏宝儿来不及出手,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