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钧,眼中露出一抹赞叹。只可惜呵,这个男人不够冷酷、不够狠,否则以这样的俐落身手,要是能收为己用,那就再美好不过了。
严子钧把面罩扯下,眼里散射出凛凛寒光。“废话少说,说出你的目的吧,我的时间宝贵,不想浪费在这里。”
“是啊,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女人身上真是一点也不值得。”温尼斯颔首认同。
“既然如此,我们就速战速决,我直话直说了,如果你想要带走夏乐儿,就得切下你的一根手指做交换。”
他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要验证一个男人有没有心,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下重药。这样不只可以迅速达到效果,过程还会更有趣。想着,温尼斯的唇角含笑,等待这个男人的反应。
“什么?”严子钧心一凛,一股怒意无限上涌。
夏乐儿在一旁听了开始死命的摇头,她多么希望此刻的自己可以张口说话啊,那么,她就会告诉严子钧,叫他赶快滚回加勒比海去,叫他永远不要再踏进伦敦一步,叫他从此以后不要再管她的事!
温尼斯简直就是恶魔!是神经病!是疯子!
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测试严子钧对她的爱呢?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就算严子钧此刻马上掉头就走,她也不会怪他一分一毫的……因为,他真的没有理由为她这么做。
只可惜,她死命的咬着那块布,咬到整条布都渗出了血,依然没办法把布吐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严子钧……天知道他会给温尼斯什么答案?要是他动作太快,在温尼斯还来不及阻止之前就剁了一根手指,那她该怎么办?
他一定会恨她一辈子的!如果他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他一定会希望从来不曾认识过她。
“点头或是摇头,很简单。”温尼斯再度露出天使般的温柔微笑。
“理由呢?”严子钧定了定心神,直勾勾地望着温尼斯。他没理由这么做的,
不是吗?他跟温尼斯没有深仇大恨,甚至将玫瑰蓝宝石双手奉上,把碍他事的乐儿带走,他找下出温尼斯非得要他这么做的理由。
还有,墙上的那一支火把……是温尼斯刻意叫人点上的吧!前天他落入这地窖时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呵,若温尼斯真的要故意折磨夏乐儿,那么就不必好心的派人点上火把了。
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严子钧思索着,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又邪恶似鬼魅的男人。
温尼斯挑挑眉,迎视着严子钧探索的眼神,对于他的镇定及理智再一次暗自鼓掌。“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
或者正确一点来说,是从来不向任何人解释他做某件事的理由。
“是吗?”严子钧勾唇撇笑。“我倒觉得爵爷你做每一件事背后,都拥有无比的深意呢!”
“喔?那你倒说说看,我要你做这事儿背后有何深意呢?”温尼斯浅笑提唇,洗耳恭听着。
“不过是想证明某件事罢了,只不过这件事……爵爷你是否有点多管闲事了些?”严子钧猜测着,忖度着温尼斯的用意,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其实,这场谍对谍的角力赛他自知百分之百处下风,但是,还是得搏它一搏。
温尼斯哈哈大笑。“就算是吧,你意下如何?”
“你认为在我猜透你的目的之后,我还会任你摆布吗?”
“我是有这种兴奋的期待,就看你愿不愿意舍身配合了。”
严子钧冷笑。“这种游戏……你自己慢慢玩吧,恕在下不奉陪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玩了?”那多无趣啊!温尼斯皱眉。
“是。”说着,严子钧深深的看了夏乐儿一眼之后,转身就走。
他相信,这只是一场温尼斯主导的游戏,这个男人不会真正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