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要开会了。”来办公室找人的段宇昂看见他要找的人正匆忙地往外冲,不禁疑惑地喊问。
“你帮我主持就好,我有事。”
“你要干么?这么急?”
“去捡猫!我怕去得太晚,就来不及了!”
“捡猫?这么好兴致?”段宇昂眨眨眼。
没多久,他忽然意会过来。
“那只猫该不会刚好有个名字,叫夏盈月吧?”他带笑的嗓音,在匆忙离去的段宇轩身後响起。
段宇轩听见了,但他脚步走得很急,根本没时间回答。
他在心里不断地祈祷,希望那只笨猫不会走太远,还来得及让他回头,把她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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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有人找你。”曾凤玫突然敲了敲客房的门。
“是爸爸?还是哥哥?”盈月懒懒地躺在客房里的床上,整个人毫无生气,一动也不想动。
“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曾凤玫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知道母亲是不会再跟她说是谁来了,夏盈月只好懒懒地下床,意兴阑珊地从窝了三天的客房中出来见客。
到了客厅,一见到访客,她的眼睛就因为惊讶而张得好大,双手也激动地捂住唇。
“盈月。”段宇轩笑望着她,一如以往的温和英俊。
自从与他决裂之後,除了第一天被母亲的话激得失控外,眼泪已经在心里蓄积成一池的水,一滴也没再溢出。
她以为水池里的眼泪已经干了。
怎么知道,思念的双眼一看到他,就像是两潭水池底下的塞子忽然被拔掉般,所有她以为被成功阻拦的泪水,全都呼噜噜地从眼睛眶里冒出来。
思念一瞬问便泛滥成灾。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只是伸出手,既无奈又温柔地将她揽进臂弯里。
“呜呜~~老公,老公……”她扑进他怀里,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下意识地喊着他。
“什么老公?不是要跟人家离婚了吗?你该改口了!”曾凤玫冷笑一声,在一旁给盈月泼冷水。
盈月一听更加难过,哇地一声哭出来,死命将段宇轩抱得好紧,仿佛後悔的孩子般,怎么也不肯把她的东西再度让出去。
“哼!还好意思哭这么大声?”曾凤玫没耐性地翻白眼。
段宇轩哭笑不得地望了曾凤玫一眼。
“我出去散散步,如果你真的是她口中那个好得不能再好的男人,就应该有办法带着她和她的小包袱回去。”曾凤玫交代了几句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迳自出门,把自家屋子让给他们两个人去解决。
夏盈月没发现母亲已经出门,只剩他们两个。
她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母亲针针见血的冷言冷语。
的确是她主动放弃了他,她没资格哭。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啊……呜呜呜~~
“别哭了。”他拍着她的背哄她,搂着她坐下来,让她坐到他的腿上。
这是在他们新婚没多久後,便共同养成的习惯性小动作。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她紧紧地攀着他不肯放。
“既然这么想我,那天又为什么这么决绝地要与我分开?”他一边质问,一边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期盼从她的唇办中,吐出他能接受的理由。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哽咽着,急切地仰起头,攀住他的颈子,将自己的唇送上去,祈求得到更多的温柔与原谅。
“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他捧住她的脸,除非得到她的理由,否则不让她再靠近。
“因为……我看见……你和她在一起……”她望着他,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