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恬恬和风釆釆在备勤室里聊天,风釆釆才刚下机,打算去泡个温泉SPA,而段恬恬则是准备要飞德国。
「以冬,你的脖子怎么了?」正对门口的风釆釆,看著脖子围著纱布的夏以冬拿著一个盒子进来。
「恬恬,你要飞德国对不对?拜托你帮我把这个盒子交给一个人,上头我都有注明地址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条项链总算取下来了,但是她的脖子也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割痕很多。「哦,你为什么不自己拿?」段恬恬好奇地看著盒子。
「我恐怕要休长假了,而且我也找到了我的爸妈。」
「你的爸妈!」风釆釆和段恬恬惊讶地看著夏以冬,因为她们最了解夏以冬想找父母的心情。
「对啊,前不久相认的,这个盒子很重要,你一定要送达知道吗?」夏以冬再次交代。
「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她们会舍不得的。
「等我的脖子好了之後,如果公司还不嫌弃的话。」夏以冬说著玩笑话,不过大家都知道这种机率很小。
「以冬,我刚好下班,我送你回去吧。」风釆釆打算和夏以冬一起走。
段恬恬挥著手向她们道别,等她回来再去找以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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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的雅洛大宅中,大家都忙著办喜事,可是气氛却一点也不热闹,只有鹤真野穗最快乐,她每天忙著试礼服、印喜帖。
而准新郎欧格菲·雅洛却镇日不展笑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要结婚是他的同胞兄弟呢。
迷糊的段恬恬在德国闲晃了两天後,上机前才发现她竞然忘了夏以冬交代的盒子,於是她连忙坐计程车直奔盒子上注明的地址。她可不想回去被以冬揉死。
「少主,外头有个女孩子说有东西要交给你。」管家接到通报,马上来禀告欧格菲·雅洛。
欧格菲·雅洛本来要叫她走的,可是心念一转又下楼,反正都已经敷衍鹤真野穗了,再多一个也无妨。
「是你!」段恬恬惊呼。
「我认识你吗?」欧格菲·雅洛对她没什么印象。
「之前我们在夏威夷见过,那时你还抱著以冬啊,你还向我们问她的名字。」这种帅哥想忘都不容易。
「以冬!你有她的消息?」就算她现在在日本,他也渴望见到她。
「当然有!她在台湾啊,对了,这是她要给你的东西。」她差点又忘了。
什么东西?欧格菲·雅洛急著拆开,里头竟是残破不全的潘朵拉,她这是什么意思?真的要撇下他吗?不,他不允许!
「你说她在哪里?」
「她一直都在台湾啊,最近不知为何受了伤,脖子上包了一圈纱布。」
纱布!那一定是为了拿下潘朵拉所受的伤,因为之前他交代过朗区要做一个戴上就拿不下的同心锁,而她居然宁愿忍受痛楚也要拿下它,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不是在日本吗?」
「为什么会在日本?她只是偶尔飞亚洲,大部分都是飞欧洲线比较多。」段恬恬以为他是在说夏以冬的工作。
「飞?她是做什么的?」
「空姐啊!糟糕,我还得赶下一班飞机回台湾,拜拜。」段恬恬急著回机场。
欧格菲·雅洛看著计程车驶离。蓝星航空吗?夏以冬,找一定去逮你!
捏著破碎的潘朵拉,欧格菲·雅洛现在想找人算帐。
「少主,你的书房里有些东西要不要清理掉?上次我发现两颗扣子,不知道是谁的,所以我放在书柜上,要不要一起把它们丢掉?」清洁大婶特地跑来问他。
「扣子?」他扬起俊眉。
「就是这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