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躺在床上,欧格菲·雅洛喊著连梦里也念念不忘的人名。
突地,一只手将温毛巾覆到他的额上。
「冬儿。」
欧格菲·稚洛醒了过来,一转头,竟是看到围著浴巾的鹤真野穗。
「你醒了,可有不舒服?」她将准备已久的醒酒茶递给他。
「怎么是你,冬儿呢?」他记得昨晚躺在他臂弯中的人,是无限娇羞的夏以冬,怎么一醒来就换人了?
「本来就是我,你醉死了,这里是你的房间。」鹤真野穗取走毛巾,温柔的说。
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欧格菲·雅洛用右手轻按。
「我帮你按摩。」体贴的鹤真野穗马上知道他的需要,跟了他五年多,只消他一个小动作,她一眼就明了。
欧格菲·雅洛没有拒绝她,他在脑海里回想著今天他要办什么事。
「你醉了很久,大家都很担心你,幸好你醒了。」鹤真野穗的心情很好,贴在他的胸膛上笑著说。
「我要去找冬儿。」掀开棉被的第一件事,他就是要确定夏以冬的情况。
鹤真野穗看著他离开。哼!冬儿,她已经离开德国了。
昨晚夏以冬来敲她的门,要她到欧格菲的房间照顾他,还说要离开德国,想请她帮个忙。
她当然十分乐意,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而且,她本来就想要让夏以冬彻底消失在欧格菲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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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欧格菲·雅洛推开房门,却已是人去楼空,他打开衣柜,衣服全没了,她跑到哪里去了?
「管家!管家出来!」他怒声吼著。
「少主,什么事?」管家诚惶诚恐地出现。
「夏小姐呢?为什么她人不见了?」他厉声质问。他不是有交代过,不可以让她擅自离开吗?
「这……我也不知道,早上仆人拿早餐给她时,她就不在房间了。」
「为何拖到现在才说?」早上就不见,那现在部中午了,岂不是找不到了吗?
「因为少主你还醉著,所以……」他嗫嚅的解释。
「闭嘴!出动所有的人力,就算挨家挨户也要把她找出来。」他著急地下令。
「是。」管家赶紧领著命令下去。
「以冬,你到底跑去哪里了?」
「欧格菲,你才刚醒来,别动气,昨天的欢爱又那么激烈,害我都起不来,你还是回房去休息吧。」鹤真野穗出来劝他。
「昨晚的人是你!」他非常质疑,难道他把野穗当成以冬了?
「当然是,这些都是证据。」她露出脖子上的瘀青当证据。
「你不要来烦我。」就算是她又如何,他一点也不想哄她。
夏以冬人都走了,他还不舍什么!鹤真野穗扭著自己的衣角,轻咬唇瓣。
夏以冬,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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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冬,你终於舍得回来了。」风釆釆有气无力地支着额,这一个月又跑自己的班、又代以冬的班,她部快精神分裂了。
「以冬!」段恬恬则是很没形象的趴在桌上,早知道她就不要选择以冬去跳艳舞,这阵子她都飞长途航班,很累耶。
「谁教你们敢整我,尝到苦果了吧、。」强颜欢笑的夏以冬将过去一个月的情伤给深埋在心底,封得紧紧的,让任何人都无法开启。
「不敢了,以冬大人。」风采采举手投降。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不闹了啦,明天开始换你们轮休,我来代你们的班。」夏以冬很有义气的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