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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

    「妳的手上有梅花的香气。」他不笑,但是声音里却有着一股顽皮的笑意。

    侍雪脸一红,「清早就摘梅花泡茶,当然会香。」

    「我喜欢妳手上的香气。」雪染贴到她的脸边,低声说:「我喜欢妳。」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想走又走不掉,正此时,有人禀报,「行歌公子来了,正在到处找公子,说有急事,他还带了一位重病的姑娘来。」

    「行歌?」雪染眉一沉,「我不见。」

    「等等!」侍雪忙拦住门人,反问他,「为什么不见?行歌公子既然有急事,我们就应当帮他啊。」

    「他怂恿初舞娶妳。」雪染抿起薄薄的双唇,孩子气的怨恨徘徊于眉梢。

    侍雪一愣,笑了,「你怎么知道?」

    「初舞是他的影子,初舞要做什么事一定和行歌商量过。」

    侍雪正欲好言相劝,行歌已经从外面转到这里,一见雪染,他立刻奔到两人面前,抓住雪染的手臂,「快走,去救初舞!」

    「初舞公子?」侍雪低呼道:「他怎么了?」

    「她中了毒,命在旦夕。」

    雪染看了眼行歌──以前无论何时何地见到他,都是从容优雅、完美无缺,但是今天的行歌不大一样,他的发已乱,衣衫也沾满灰尘,双眸如火,面颊如雪。

    这样的行歌是他从未见过的,一望便知,初舞必定出了大事才会让行歌如此失态。

    于是雪染沉声问:「初舞在哪里?」

    初舞已被行歌暂时托付给了雪隐城的门人,安置在客房中。

    即使行歌拚尽全力争夺时间,毒性还是蔓延了她的全身。

    三人来到客房,侍雪初见到女装的初舞真是吃惊不小,而雪染在最初瞬间的惊诧之后,立刻检视初舞的身体。

    他不懂用毒,但是初舞体内奇怪的真气让他皱紧了眉头,「这是什么毒?居然能化进她的血液里。」

    「沉香醉,是一种慢性毒药,但是她下的分量很重,才会毒发得这么厉害。」行歌在床边握紧初舞的手。「配这种毒的解药需要找十七种毒虫和冬雪春雨夏雾秋露等多种药引,没有三年五载是配不出来的。」

    侍雪听得心惊,「难道没有现成的解药吗?」

    「原本有的,但是她自己把所有的解药都毁掉了。」

    「为什么?」

    「她在服毒之前已不准备给自己留任何的退路。」行歌扬起双眸,那深邃憔悴的眸子中是深深的恳求,「求你,救她!」

    他说话的对象是雪染,雪染疑问:「要我怎么救她?」

    「或许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是这是眼前唯一的办法。我需要你雪家最阴寒的真气贯穿她的体内,冰封她的七经八脉,打通她所有的穴道,然后做一张冰床,让她在上面睡足七七四十九天,期间继续为她输送真气,我会在这段时间内想尽办法找到可以替代的解药祛除毒性。」

    侍雪听明白了,「但是,这样做……」她为难地看了眼雪染,「公子。」

    雪染和她都明白,为一个中毒的人输送真气七七四十九天,将会损耗雪染过多的内力,对他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行歌看出两人的犹豫不决,急切地说:「雪染公子,如今只有你一人可以帮我救她了。我必须求你,也只能求你,你虽然不是我,但也尝过心爱之人在眼前离去却无能为力的那种心痛。我与初舞,生死牵绊十年,我们的情意也绝不在你和侍雪的真情之下。若公子今日可以答应帮我救她,无论公子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要我救她可以。」雪染直盯着行歌,「当初你和初舞曾害我差点失去侍雪,我要你斩下自己的右手算是给我赔礼,你若是肯做,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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