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
「初舞姑娘果然是他的……情人?」
枫红一笑,「只怕如今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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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怎么也没想到行歌会以这样的方法破坏了婚礼,在所有宾客面前堂而皇之地抱着初舞离开,让众人吓掉了下巴。
「到、到、到底是、是、是怎么回事?」夏宜修吓瘫了手脚,惊得口齿不清。
大步奔向新房,新房内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少爷呢?」他对着侍女怒吼。
侍女也早已吓晕,「奴婢、奴婢不知道啊。」她们怎么也不明白,刚才还在屋中的少爷怎么转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王又冲向君泽原来的住处,那里和新房相隔一小段距离。
君泽居然就直直地坐在书房的椅子中,目视前方,动也不动。
看出他被点了穴,吴王上前拍打了几处穴道。还好行歌点穴的手法不难解,总算君泽手脚一动,眼神也恢复了往常的灵活。
「怎么回事?是行歌干的?」他扶起君泽的肩膀,紧张地问:「他有没有伤到你别的地方?」
君泽摇摇头,表情是出乎寻常的平静,问道:「婚礼是否已经结束?」
吴王面露尴尬,「你知道行歌做了些什么吗?」
「我知道,他当着我的面和我说,今天他要与初舞成亲。」
他震动地看着他,「你不生气?」
「也许……他说得对,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任何资格和他争夺初舞。」君泽望着他,「父亲,我们欠了他许多。」
吴王暗暗心痛,沉声道:「我欠那孩子的,的确太多,只怕就是终老一生也不能弥补了。」
君泽说:「他又何尝需要我们弥补?也许从他回到王府的那一年、那一天起,他所想要的就只有一个人而已。」
那个人是谁,父子心中都明白。
吴王脱口道:「但我不允许他要初舞,这件事我绝不会答应!既然我已经伤了行歌,伤了这一个儿子,我就不能再伤害第二个。」
君泽苦苦一笑,「父亲,我知道您是心疼我,为我好,但是您不知道您的固执会变成一把双刃剑,同时伤到您的两个儿子。」
「初舞……」他悠长地叹气,「从他们相识的那天起,他们的中间就没有给我留下一丝一毫的立足之地了。」
吴王闭上眼,眼前这一笔乱帐真的让他疲于应付了,他掌控不住行歌的心,又怎么能说眼行歌放手?就像当初他掌控不住夜隐的心,明知她已怀着自己的孩子,还是不能阻止她离开。
还记得刚才在前面,行歌假扮君泽跪倒在他面前,第一次喊他爹,说了一句让他几乎老泪纵横的话,「爹,谢谢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他相信这句话出自行歌的真心,即使他这样一个失败的父亲,并未能在儿子襁褓之时尽过任何的养育之责,也没有在儿子的成长中为儿子做过什么事情,但能亲耳听到儿子这样的一句话,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愧疚总算得到了些释然,该知足了。
罢了,既然君泽已经决定放手,他也无力再去管孩子们的事情了。欠了行歌二十七年,愧疚了二十七年,如果他与初舞在一起能够快乐,就让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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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中的雪隐城依然是飞雪连天。
侍雪捧着一杯熟茶,微笑地看着眼前那道飞舞的身影,如雪花一样轻灵地上下翻飞。
「公子,休息一下吧,热茶快凉了。」
她的声音不高,雪染却听到了,顿住身形,走到她身边,就着她的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