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皱眉,「难不成……有人假藉他的名义送请柬来?」
「有可能。」花凌月不得不如此猜想,沉吟了一下,随即站起身,往外步去。
「等等……你要赴约?」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头也不回,乘着马车前往天仙阁赴约。
望着花凌月离开的身影,花富贵心里满是担忧,再怎么样她也只不过是名弱女子,若真有个万一,那该如何是好?连忙唤来总管张奎,在他耳畔吩咐了几句。
张奎领命步出宅第,朝京城西北方位的一座宅第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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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间,马车来到了天仙阁,方一停妥,便有一名男仆步向前,告知花凌月公孙歆已久候多时。
花凌月唇瓣挂着微笑,步下马车,尾随在那名男仆身后,进入天仙阁内位于楼顶的一间包厢。
男仆推开紧掩着的门扉,随即往后退一步,站于花凌月身后,不让她有机会转身离开。
自门扉一堆开,花凌月便瞧见了温立坐于桌旁的身影,不怒反笑,迳自往前步去,坐了下来。
男仆见状,随即将门扉掩上,守候在门外,不让任何人随意进出。
温立笑看着眼前的花凌月,「你好像一点都不讶异?」
「早就料到如此。」她脸上虽挂着笑,但望着温立的眼却不带任何笑意,反倒有着鄙夷。
哼!假藉公孙歆的名义邀她前来,还真光明正大。
温立对她满意极了,「我真是愈来愈喜欢你了。」只有像她这般精明的女人,才能与他相配。
花凌月淡淡回道:「但我却是一点都不喜欢你。」
「你的心还放在那窝囊废身上?」温立皱眉。
花凌月侧着头想了想,「窝囊废?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谁。」彻底装傻,更不会去迎合他的话,与他一同污蔑公孙歆。
「我说的窝囊废就是公孙歆。」温立有些气恼,低吼着。
花凌月故作一脸畏惧,伸手轻拍胸口,「原来温公子的脾气这么大啊!如此一来,我就更不愿与你在一块儿了。」
温立只得露出笑容,急忙辩解,「方才只是我一时情绪太过激动,日后绝对不会再朝你大吼。」
花凌月面无表情地看着温立急忙辩驳的模样,对他的印象更差了,「温公子今儿个邀我前来,究竟有何用意,不如就直说吧!」实在提不起兴趣再与他交谈,只想马上离开这里。
「咱们先饮茶、用膳。」温立亲自为她斟了杯茶。
花凌月看着眼前白瓷茶杯内的琥珀色茶液,却未伸手端起就饮。
温立见状,催促着,「茶冷了就不好喝了。」
她端起茶杯,轻嗅了嗅,虽是上等的天目茶,但茶香有异,想必他在茶中搞鬼,这茶喝不得。
「温公子,我敬你。」端起茶杯向前,蓦地手一滑,茶杯就这么落下,琥珀色的茶泼洒一桌,亦溅湿了他的衣衫。
温立先是一愣,本想大骂,但一想起方才所说过的话,只得将不满的情绪压下,「没关系……」就要再为她斟茶。
「温公子,不必麻烦了,今儿个我并不想与你饮茶用膳,只希望你别再做出那些小人行径。」
温立搁下手中茶壶,半眯着眼,瞪向眼前太过精明的花凌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今儿个有一名老翁拿着金陵钱庄的银票到你的钱庄内兑现,但你钱庄内的伙计却拒收,还告知老翁金陵钱庄的信用差,叫他别再使用金陵钱庄的银票……这么做不太道德吧!」她半眯杏眸,别想跟她装傻。
伙计之所以会这么说,定是主子吩咐的,而此举无不就是要坏了金陵钱庄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