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温立那家伙如此卑劣,使出这招,根本就是要让你信用破产,非得想个办法应对才行。」
在商场上,只有胜利与失败之分,而她不希望他是最后的那个失败者。
「气乃神也;气定则心定,心定则事圆。」公孙歆气定神闲,彷佛天就算要塌下,他也毫不在乎。
花凌月气煞,「别人都出猛招了,你居然还……」可恶,不指望他了,她得想个办法帮助他才行。
蓦地,一只厚实大手将她搂入怀,紧紧缠绕着。
花凌月只得坐于他腿上,纤腰任由他搂着,抬起脸瞅向那双蕴着笑的深邃黑眸,「你究竟有何打算?」
公孙歆自袖中取出一只翠玉金钗,「这可是你忘了带走的?」
花凌月看着自己特意留在他宅第的翠玉金钗,「是啊,但我可不许你归还。」之所以这么做,自有用意。
「喔,你可是打算将这只翠玉金钗做为与我的定情信物?」公孙歆当着她的面把玩那只翠玉金钗。
「是又如何?」花凌月笑眯了眼。「我不也取走了你的衣衫,做为你给我的定情信物。」
「原来你之所以会跟我要衣衫,为的就是这个用意。」公孙歆眼底的笑意更为扩大。
刘福与李亚听了,先是一愣,随即以复杂的神情看着他俩。花凌月与他们的爷已私定终身,他们究竟该感到高兴还是难过?
「先说好,我可不会随便与男人私定终身。」花凌月深信,眼前的他日后将能给予她幸福。
公孙歆低笑出声,额抵着她的,「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花凌月任由他的额抵着她的,并未退开,「所以你得早日将温立那家伙给解决。」
夜长梦多,若是有人犯到了她,她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对方解决,让对方知道万万不该惹到她。
「这是命令?」公孙歆挑眉。
「没错。」她微笑应答,眼底有着坚持。
公孙歆暗自于心中轻叹口气,她想早日将事情解决的心态是没错,但有些事情就是急不得,以免乱了阵脚,陷入迷乱当中。
唯有沉住气,遇事不惊,方能处之泰然。
公孙歆沉吟了一会儿,自衣袖取出一把造型精致小巧、却锐利无比的匕首。「随身带着,预防万一。」
刘福与李亚讶异万分,「爷,你怎能拿那么危险的东西给花姑娘?若是一不小心伤了手,那该如何是好?」
公孙歆比了个手势,刘福与李亚立即噤了声。
花凌月伸手接过,半眯杏眸,「你怕对方会对我不利?」要不然他绝不会将这么危险的物品交给她。
「不无可能。」
「那我便收下了。」花凌月自他腿上起身,「既然我已选定你为我的夫婿,就该有所作为让我瞧见。」随即头也不回地步出厅堂,离开钱庄。
公孙歆单手支额,笑看着她离开的窈窕身影。她的用意他自然再明白不过,又有谁会希望多出个人来搅局、破坏呢?
然而他只希望方才交给她防身的匕首,永远没有用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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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夜色低垂。
一封书信送至花宅,属名为公孙歆,邀请花凌月今晚至天仙阁用膳。
花富贵欢天喜地,认定花凌月与公孙歆之间的好事已近。然而花凌月却瞪着那封请柬,蛾眉紧蹙,不发一语。
「怎么了?」花富贵不解地问道。
「前些日子我邀他到天仙阁用膳,他却一脸兴趣缺缺。今儿个才与他见过面,并末邀我用膳,反倒请人送请柬来,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花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