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家,他们会不高兴的。”
他笑睨著她犹豫不决的表情,“事实上,我希望他们非常愤怒,最好要我负起责任,把你娶回家。”
“责任?!”殷蔷眯起美眸,觉得这两个字十分刺耳。“喂喂,你把我当成包袱啊?”
“是包袱,也是最甜蜜的负荷。”他啄吻了下她微噘的绛唇。
殷蔷又羞又窘,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噢……你、你简直是个油腔滑调的超级无赖!”她槌了他一拳。
“无赖和洗衣板,天生一对。”他低笑。
“谁跟你天生一对?!我可是——”
她中气十足的咆哮被严灏给堵了回去。
他缠绵而热烈地吻她,直到她僵硬的身躯变得柔软,漂亮的美眸化为一池春水。
她喜欢他的吻,而他更喜欢她的。
“你好甜,亲爱的。”
他的吻滑到她的耳畔,轻轻对她的耳朵吹气。
殷蔷笑了出来,他弄得她好痒,而且酥酥麻麻的。
听见她的笑声,他知道她已放松了下来,不再紧张防备。
严灏侧身在她的身边躺下,温柔地将她拉进怀里,让她的头熨贴在他的胸前,倾听他的心跳。
“我爱你,殷蔷,从好久好久以前开始。”他的下巴轻靠在她头顶上,低喃著属于情人间的爱语。
“有多久呢?”她顽皮地问。
“久得……我都记不清了,大约有几十个世纪吧?”他答。
殷蔷又笑了起来,但心中满满的全是感动。
“你在笑,甜心,”他托起她的下巴,凝视著她的灵眸,“我取悦了你吗?”
“是的。”她笑答,“你好温柔,我不知道你这么会说甜言蜜语。”
“不只是甜言蜜语,我还会做更温柔的事。”他的唇又更靠近她了,诱惑地低语:“你想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
殷蔷对于“那件事”虽然还有著些许畏怯,但是,只要是与他在一起,她便什么也不怕。
深吸一口气,她鼓起勇气迎视他那双充满了爱意与欲望的黑眸。
“嗯……我想知道。”
他立刻吻住她,热烈地,毫无保留,而她亦欣然回应。
他一一卸下彼此的衣物,直到他们完全裸裎相对。
“我好想要你,今晚,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他沙哑的温柔嗓音是最动听的旋律,当他拥她人怀时,她只觉得自己彷佛融化了。
这个男人,已占据了她的心。
严灏温存地占有了她,那感觉美好得几乎令她落泪。
旖旎长夜,两心相属,殷蔷在他强壮而有力的臂弯中甜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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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灏已经有好一阵子不曾进到主屋后的库房来了。
库房宽敞但幽暗,并且总是大门深锁,在他小时候,总以为里面躲著些什么魑魅魍魉,当他追问双亲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时,他们总是神秘地笑而不答。
直到他成年,父亲将库房的钥匙交给他,他才得以踏人那神秘的殿堂,一窥堂奥。
库房里,全是古代兵器。
严灏的父亲是个中国古兵器收集狂,每当他从中国旅行回来的一周内,海运的行李就会一一送到,堆得满坑满谷。
当然,他所买回来的几乎都是赝品,但他却乐此不疲。
在父亲所搜集的众多兵器中,严灏独钟一把古剑。
天地剑——兵器史上记载,此乃战国时代赵国铸剑名师徐夫人所铸。
徐夫人接受燕太子丹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