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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蔷大胆的推测舞姬曾先后嫁给两个男人,第一个是商人,第二个则很可能是秦王。

    严灏望著她,“你认为是哪一个?”

    殷蔷沉吟片刻,“我觉得……第一个可能性大些。你记得吗?我最后一次所作的梦,那名商人曾说:‘我要凭著这颗珠子,做一桩旷古所无的大买卖!’

    是什么样的大买卖,我们并不知道,但是如果他是将这颗珠子拿去献给某人——也许是诸侯,或是在秦权倾一时的达官显要,那么他就很可能得到他所要的东西。”

    “你认为商人想要什么?”

    “依我猜,是官位。说不定那商人真的买到一个很大的官位,而舞姬成了官夫人。既然是高官命妇,必然有机会出入于宫中,也许秦王垂涎舞姬的美色而强占了她……说不定事后还封妃呢!

    商人绿云罩顶,羞愤之余动了杀机,但因为他无法弑君,只好弑妻泄愤。于是,可怜的舞姬死不瞑目,只好依附在白玉凌霄簪里了。”

    顿了顿,殷蔷又道:“不过,也只能说这个推论的‘可能性大得多’,不代表这就是真正的谜底。”

    “怎么说?”

    “我的推论完全建立在‘商人以夜明珠换得官位’之上,要是他根本没有这么做的话,这个推论就完全被推翻了。毕竟舞姬死在宫中不是吗?身为一个商人,怎么可能潜入宫中杀人?但如果是秦王就很有可能了。

    葛罗斯·凡诺的书不也记载,白玉簪是在秦地出土的吗?所以,我认为这跟秦王脱不了千系。也许,杀害舞姬的人就是秦王也不一定。”

    殷蔷滔滔不绝地分析至此,忍不住露出得意的微笑,她戳戳他的胸膛,道:“瞧!我分析得有没有道理?严灏……严灏?你怎么了?”

    严灏的神情阴沉得有些可怕,但他很快地扬起一抹微笑,吻了下她的额,“我以你为荣,殷蔷。秦王是凶手,我想,这一定就是事情的真相了。”

    殷蔷有些讶异。

    她没想到严灏这么快就认同了她的推理。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

    “当然。”他给予她的论点最有力的支持,这令殷蔷心中大暖。

    “好了,这整件事已经告一段落,你应该觉得松一口气才对。瞧你,这一个月来没日没夜的求证,自己都瘦了一大圈。”他圈住她的纤腰,埋进她柔软的胸口,“我可不喜欢抱著一块洗衣板。”

    “噢!你……你实在……”殷蔷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凶巴巴地斥责:“放开我啦!洗衣板要回家了。”

    “不放。”他将她扯进怀里,眼中刻划著浓烈的欲望,“今晚不让你走了。”

    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殷蔷的小脸不觉臊红。

    他们交往一段时日了,爱情来得又快又汹涌,殷蔷自认不是个轻易动心的女人,之前虽也与几个不错的男孩子交往过,但感觉始终是淡淡的。可是当她一碰到严灏,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挑起了她那未曾有过的陌生情愫,毫无节制的溺爱她、宠爱她,给予她比她所需要的更多上无数无数倍的爱情。

    严灏那巨大而强烈的感情,像海啸般朝她席卷而来,她无法抵抗地沉沦在幸福的汪洋里,任他的深情将她彻底包围。

    而她,也释放了所有的爱,尽其所能的回应他的情。

    是的,她爱他,从没有一个男人如他这般触动她的心。

    尽管如此,当他提出更“进一步”的提议时,她还是退缩了。

    “殷蔷,今晚留下来吧!”他轻柔诱哄著。

    “可、可是……这样不好吧?明、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不会让你太累的。”他柔声保证。

    “可是……要是奶奶和爸妈知道我在你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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