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是一个玩不起的女人。
“我怕你,真的,所以你可以不必跟我玩下去,你要的不过是我的投降跟臣服,我给你,所以你真的可以不必再作戏了,我不是你要的,你也不是我要的,我们不适合,也不会有开始。”
“你以为我在跟你玩?”于立志惊讶着她语气里的无奈,她的以为不完全错误。刚开始,他的确是抱着打发时间的念头逗着她玩,可是现在他不确定是不是游戏了。
彭龄看着他胸口染深的一块水渍,那是她的泪,也是她的结果。
水渍会干,不会留下痕迹,就像她跟他之间,简单的原理;但,她的心一为什么会这么痛?
“你以为呢?我跟你只不过是不小心擦过的火花;也或许你于公子没有跟我这种女孩子打过交道,所以你觉得新鲜、好奇,想试试你的眯力,想证明你是天下无敌的。”彭龄抬眼看进他的眼,逼着自己说出会刺激他的话。
于立志勾起她的下巴,想知道她的真心,“你这么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以为我会有什么意思?”
“你说。”
“我跟你之间也没有发生什么,可能是因为你无聊,而我正好出现在你的身边,就只是这样而已,你还能认为我们之间会有什么?”彭龄不甘示弱的道。
“你也未免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
于立志的话令彭龄一颤,他在说什么?
可是回心一想。那天他跟江淑娟一起去逛街的影像浮上脑海。她的心底忽然有种绝望的感觉。
如果她没有搞错。他只是在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对她并不见得是真心,只是填补他空档时的玩伴。
他真正的爱人不是她,也不会是她!彭龄苦涩的想。
别过脸。她深吸了口气,把心底的挣扎说出:“放过我吧!你可以玩游戏,不表示别人也玩得。我请你放过我吧!我只有一次的真心,不想浪费在你身上。”
于立志语塞,彭龄的恳求,一句句像是鞭子落在他的心头,但他没有说话的余地,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可以把她放在心头,不知道内心最深处的答案是什么。
彭龄轻轻推开他,“可以放开我了吗?”
于立志闻言放开她。
彭龄立即退到车门口,“这里有车站,我可以自己回家,谢谢你载我到这里。”
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离开,只除了哭红的双眼以外。
打开的车门让夜晚的冷风拂进了车子里,也让于立志觉得失去了彭龄的怀抱有点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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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远来找彭龄,顺便把摩托车骑来还她。
两人坐在尚未开张的彭氏饭店里,对着一屋子尚未排列就绪的桌椅,沈远先开口。
“龄龄,你看起来像是被人倒了两千万的会一样。”沈远盯着彭龄苍白的脸色说。
彭龄摸了摸自己的脸,拿出镜子照了照,看到了一张毫无生气的脸。才放下镜子,撑出笑容,“是吗?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于仁豪的老哥对你不好吗?”沈远想起了于立志。
这令彭龄的心头有种打结的感觉,“我跟他没关系,别提他。今天怎么有空?道馆不用上课吗?”她转移话题,不想提到那个令她心事重重的人。
“我今天放自己一天假。”沈远看她不想提也就不勉强,毕竟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昨天不是说要去查晚晚的下落吗?”彭龄玩着打火机,看着在卡嚓,卡嚓之间交错的火花,她的恋情就像这刚要燃起随即就消逝的火焰一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我在网路上放了消息,不过还没有确定的答复传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