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后就是请客,这好像变成了定律。
而冷煜也不能免俗的,她的归宁宴会是在彭龄家开的彭氏饭店所举行的,向晚、沈远负责当招待,而彭龄则负责催菜,这可是她好朋友冷煜的婚宴,怎么可以马虎呢?
等到客人都入席了,负责在门口当招待的向晚跟沈远溜到厨房去,找正在指挥大局的彭龄,准备歇歇腿,抬抬扛,顺便当一下试吃员。
“没客人再进来了吗?”彭龄抬头问那两个正在“试吃”的女人,“喂!不要用手拿,脏死了!旁边有筷子。”
“是!”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趁着彭龄忙得没空理她们,穿着西装式裤装的沈远问站在一旁穿着粉色小礼服的向晚:“晚晚,你记得昨天的事吗?”她摸着自己的手,觉得昨天好像练了不少功,打破了不少砖块和沙包,可是她又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记得了,不过我的脸上莫名其妙出现一个红印,用了好厚的粉才盖住,不知道是怎么了?”向晚摸着她“粉雕玉琢”的粉脸,摇摇头想,四周突然下起粉雨。
彭龄正在把炸虾排盘,向晚的动作让她抗议起来。
“晚晚,别摇头,你的粉都掉到菜里了。”彭龄瞪了向晚一眼,看着她手里的炸虾被向晚加了料。
“没关系啦!吃了这个可以增加抵抗力。”向晚嘻皮笑脸的又晃起头来,眼看炸虾上的粉又多了一层。
“去你的!离我远一点。”彭龄把向晚推开,“走开啦!不要站在这里妨碍我做事。”
“你那么紧张于什么?这可是名牌蜜粉耶!免费帮你加料还不好,还挑我毛病,远远,你看这个女人啦!”向晚又摇晃着一脸的粉。
沈远也把向晚推开,受不了向晚脸上的粉味,弄得她想打喷嚏,忍着从鼻子传来的不适,她问彭龄:“龄龄,你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吗?”
“不记得了!”彭龄摇头。
不过倒是作了一个美梦,梦里的她遇上了她的梦中情人,他还吻了她,还要她当他一生一世的情人,真是太棒了!不过她不会说出来,免得被那两个女人耻笑!
“煜煜那个死没良心的,就顾着自己拜堂,把我们都给忘记了,她的新娘捧花还去给别人,早叫她留给我,竟然忘记了!”沈远念念有辞的说。
“还说呢!你们两个一个还在床上,一个躺在沙发上,我呢?我竟然躺在门口,气死我了!要是发生什么事怎么办?”向晚臭着一张脸。
彭龄跟沈远相视一笑,向晚会发生什么事?如果有人敢对她怎么样,那可不是向晚难过,受罪遭殃的可能是那个想对向晚“怎么样”的歹徒。
“算了!晚晚,反正煜煜去欧洲是你带团,到时候你再敲煜煜一笔不就成了?顺便帮我们也锵一些。”沈远提醒向晚。
“也好!好久没出这种口了,哈!都是熟人,玩起来方便多了。”向晚开始打起如意算盘来了,“我想想巴黎、米兰有什么好买的?呵呵呵!”
“龄龄,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有个男的一直在看你。”沈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谁啊?谁?”向晚兴奋的问。
“就是坐在于仁豪身边的那个短头发的,龄龄,你看到了吗?”沈远指着餐厅里主桌的方向。
透过厨房门口的透明门看出去,彭龄跟向晚看到丁于立志。
“哇!帅哥耶!他该不是看上龄龄了吧?”向晚叫道。
彭龄扶着她沾了些白色面粉的黑框眼镜,傲傲的说:“谁教我天生丽质难自弃,没办法啦!”
“龄龄,你一定没有照镜子,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吗?”沈远皱着眉头打量着彭龄。
“什么样子?”彭龄拉了拉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