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头疼,味道难闻。
付九生揉着胀疼的脑袋,费力起身,扶墙出去。
“妈你够了,小七是有身子的人,你少说几句吧。”
穆彩花冷笑:“还没娶进来,就把你迷的晕头转向,什么都不知道了,以后娶进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妈吗?”
“你们现在什么关系,背德,笑话,还出去聚餐吃饭,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们,羞耻不羞耻。”
她的话就是刀子,刀刀诛心。
几乎每天,许小七都会忍受这样的折磨。
现在是暑假,穆彩花每天都在家。
以前妈妈在家,许小七特别高兴,现在看到她都觉得痛苦。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阿姨求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好好表现不给你丢脸的。”
许小七脸色泛白,虚弱的像纸片人。
顶着儿子的目光,穆彩花没在说什么,法外开恩舍得让许小七回屋休息。
付九生想过去关心她,被穆彩花拦住。
“你现在去,别怪妈又唠叨她。”
付九生皱眉,没再说什么。
等结婚以后就好了。
小七你在忍忍。
陆擎喝的没付九生多。
刚刚喝酒的时候,陆擎看出他在喝闷酒,虽然在一起了,家里也施加不少压力。
到家他还算清醒。
程宝然和殷歌在顾晚留宿几天。
“是不是没有比我更捧场的人了?”
程宝然臭屁的对昂起下巴。
货还没到,便眼巴巴的等在这了。
顾晚有点困乏,没精打采的打个哈欠,回她。
“你是来蹭吃蹭喝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刚要对刘姨说晚上想吃蒜茄子的程宝然愣住。
难得不好意思的羞红脸颊。
“干嘛说这么直白,有些话放在心里不好吗,刘姨,晚上我想吃蒜茄子。”
顾晚倒在陆擎腿上:“宝然我撑不住了,我要去睡午觉了,你和殷歌也休息会儿吧。”
“看你打哈欠,我也困了,睡觉去。”
太阳把园子里的花晒得蔫头耷脑,红色的花朵,边缘条被太阳晒的枯萎。
水珠顺着壶嘴流出来,浇到花上,为它们散去暑热。
陆擎刚睡醒,在楼上看到花儿被晒的蔫儿,便出来了。
睡裙卷到腰的位置,两条长腿交叠骑在被子上,脖子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离枕头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顾晚这个睡姿,外人瞧着,不是很舒服。
她慢吞吞翻身,摸个空。
支起身子,两眼迷离的寻找。
“擎擎!~擎擎?”
没人回她。
顾晚爬起来,顺手将睡裙扯下,正往门外走,看到窗帘被夹住,她走过去把窗帘拽出来。
窗户框被晒的留有余温,顾晚碰到紧忙缩回手。
窗帘拽回来,被风吹起,温热的风吹拂在脸上,睫毛轻颤。
福至心灵般。
楼下的人收起花洒,往楼上看去。
楼上的人,手拿着窗帘,头发和窗帘缠在一起飞舞,睡衣翻飞。
就这样,看尽彼此的眼睛里。
一眼万年。
顾晚咧嘴笑了,消失在窗台口,很快跑下来。
“擎擎你怎么跑下来浇花啊,我翻身没碰到你,就醒了。”
此处没人,陆擎瞧着她脸上带着睡意,嘴唇红润,没忍住低头亲了两口,末了轻咬下才离开。
“干什么,咬的好痛。”
顾晚噘嘴。
陆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