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看看场内的形势,组织了一下语言。 “球哥!虽然你这个朋友要扬言废了我,但看在事情出在蓝月歌舞厅的份上,看在球哥您的面子上,这事情就算了,我不准备追究,免得给球哥您带来什么不利的因素。但是对零下40度乐队我得说点什么,我不希望在连湾地区再看见他们,从哪来就滚回哪里去!以后最好不要在辽南出现,那么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漂亮!看我干儿子心胸多么宽广,有大将风度。” 赵方这就不地道了,有你这么夸干儿子的吗?我飘了怎么办? 零下40度乐队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他们没有选择。 “既然梁先生这么开通,我没有意见,改天我置办两桌席咱们乐呵乐呵。” “好说好说!”梁凉也打哈哈。 他明天就回崖河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到蓝迪来,谭球置办酒席也就是一句空话而已。 “谭混球!既然事情到此为止了,那我们也就回去了。” 赵方说完带着梁凉赵小桥还有那两个青年外加映山红乐队就离开了蓝月歌舞厅。 到了外面梁凉叫了一声握草。 在离蓝月歌舞厅几十米外的大街上,竟然还停了两辆带布棚的卡车。 都不用过去看就知道卡车的布篷里装的全是人。 这两辆卡车最少也能装四五十人。 这是准备火拼呀! 在现在这种通讯状态下,这么短的时间召集这么多人,这组织能力也不简单了。 梁凉拦了两辆出租车把映山红乐队的成员送上车。 “张玉姐!明天中午请你们乐队吃顿饭,就在你们青少年宫外的吉祥饭店吧。” “你明天上午不是要回家吗?” “临时改主意了,吃完饭再回去也来得及,就这么定了,明天中午11点你们下班以后直接到吉祥饭店,我在那里等你们。” 送走了映山红乐队后,梁凉和赵小桥以及桩子和流沙就上了赵方的半截子。 “干爹!你怎么会来?”一上车梁凉就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赵方突然出现在蓝月歌舞厅,绝对不会是巧合。 “是小桥给我打传呼,我一听明白后就立刻赶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赵小桥这小子脑袋还行。 当时梁凉只是告诉他出去找桩子和流沙,不想这货连他老子都找来了。 “你没告诉我干妈吧?” “没有!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告诉她!” “千万别告诉她,免得她担心!” 如果告诉梁虹玉她一定会担惊受怕的。 回到赵家后,梁虹玉果然没有问起,这说明她确实不知道。 梁凉和干妈打了个招呼就去睡觉,他和赵小桥睡一个房间睡一张床,幸亏他的床够大。 赵小桥这货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闭了灯黑灯瞎火的他老笑什么? “你傻了?笑起没完,有什么好笑的?” “干哥!我觉得张玉对你有意思,没看到她那么维护你。” “你个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屁,她那只能说是站在正义的立场? 这和感情无关。” “你拉倒吧!别以为我小就不懂? 她看你的眼神可是…怎么说呢?反正就像是想钻你怀里的样子。” 这个小鬼头一天到晚都琢磨什么了? 净琢磨这个学习怎么能好? “先别说我,你和张灵小丫头亲过嘴没有?” 梁凉这么一问? 赵小桥立刻没声了。 害羞了? “废材!估计连手都没拉过? 这样怎么能行?你这个树上是拴不住她的,还是趁早放手长大了? 找一个和你般配的吧。” “干哥!那你和女人牵过手亲过嘴吗?” “连手都没牵过嘴都没亲过,活着还干啥?” “那你和他们睡过觉吗?” 这个问题有点深入? 不好回答。 “睡觉!”梁凉只好用睡觉来当挡箭牌。 赵小桥就爬被窝里笑个不停。 笑得床都跟着乱抖。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