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外面回来的赵小桥从一边杀了出来:“放开我干哥!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两个站在一边没有动手的青年其中之一,一伸手就把赵小桥扒拉到一边:“小比崽子靠边,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话音刚落,也不知从哪飞过来一个巴掌,啪一声就落在说话青年的脸上。
“麻痹的你扒拉谁呢?说谁**崽子呢?会说话你就多说两句,不会说话就把臭嘴闭上。”
跟着梁凉和赵小桥来的一个青年骂骂咧咧的出现了。
“你们两个把手松开!我告诉你们松开没听见呀!”
脸上挨了巴掌的本地青年似乎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脸一脸疑惑。
另一个跟着梁凉来的青年守着门口没有进来,一脸虎视眈眈的样子。
“你特么谁呀?你敢打老子!”脸上挨了巴掌的青年反射弧想当的长,到现在在反映过来。
伸手打人的梁凉这一方青年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你连我都不认识也敢在蓝迪市放肆?”
“我不管你是谁,敢在蓝月歌舞厅打我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你没资格在我面前咆哮,把你们老板叫来,我要和他谈谈。”
跟着杨东利一起来的四个青年中的最后一个始终没动手也没说话的青年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就悄悄转身离开了后台。
“你们俩个把他松开听见没有?不松是不?我数三个数把我兄弟放开,否则今天就把蓝月歌舞厅拆了。”
“吹牛比!你拆个我看看!”抓着梁凉的人也不含糊。
眼见双方火药味越来越浓,似乎马上就要大动干戈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进了蓝月歌舞厅的后台。
“谁要拆我的歌舞厅?谁要和我谈谈?”
听这人说话的口气,应该就是蓝月歌舞厅的老板球哥了。
“球哥!”见到球哥后,绕是赵方的那两个手下也是恭恭敬敬。
“桩子和流沙呀!我兄弟说你们两个要拆我的歌舞厅,我说这就是你们不对了,就是赵老大在这儿他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吧?”球哥的脸色很不好看,有点凶神恶煞的。
“球哥!这个不能怨我们,实在是你的小弟有点不像话,他们抓了我们兄弟,我让他放开他不放!”
“你们到我歌舞厅来捣乱反而还有礼了?你们说放开就放开,那我的面子往哪搁?赵老大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球哥的目光落在梁凉脸上:“他又是谁?”
“他也是个搞音乐的!今晚是来砸场子的。”杨东利在一边说了一句。
球哥眉毛一跳:“砸场子的?到蓝月夜总会来砸场子这胆子不小呀!”
“不是那么回事儿,梁凉是来看我们演出的,还打赏了一百块钱!”张玉这时站了出来,并且狠狠地瞪了杨东利一眼。
这个人怎么瞪着眼睛说瞎话呢!头两天看着还挺顺眼的,没想到是一个卑鄙小人。
“不管他是不是来砸场子的?到蓝月歌舞厅来闹事不说清楚就别想离开,先把他关起来明天再说。”
赵方派来的两个人见对方要把梁凉带走,咔一声就横在了梁凉面前。
“桩子,流沙!你们要干什么?”
“赵哥说了,我们可以死在外面,但是他不能少一根毫毛,所以,是朋友就让路!”
叫桩子的人刷地撕开衣服,露出腰间斜插着的两把带鞘长刀。
球哥感到诧异,赵方什么时候拿玩音乐的人当回事儿了?
“别拿那玩意来吓唬人,哥也不是没玩过,现在说说你们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梁先生离开回家,你觉得你丢面子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