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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给初新的感觉也截然不同。

    初新苦笑,只有苦笑。

    他在碰见好看的女孩子时,头脑总是要变笨很多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可初新开口问的第一件事,居然还是她的名字。

    “露白,白露的露,白露的白。”她回答得很快,根本没有遮掩。

    初新说道:“那你应该叫白露的。”

    露白没有被这句话逗笑,她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话也没说。

    “你几时变得这么闷的?”初新从床上坐起身来,微笑着问她。

    露白抬起头扫了初新一眼,又垂下了脑袋,她低声说道:“我对不起你,所以我不愿说话。”

    初新想不到她会这么说,初新本以为她这样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地低头或认错的。

    让女人觉得愧疚是一件蠢事,当她把愧疚说出时,她差不多也要离开你,抛弃你了。

    初新连忙道歉道:“我也对不起你。”

    露白又用她的大眼睛看着初新道:“你哪里对不起我?”

    初新一脸诚恳地说:“上次喝多了,轻易对你许了那种承诺。”

    不管露白的愧疚是真的还是伪装的,初新都想让露白不那么难受,唯一不让她难受的方法或许就是告诉她自己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而非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评判或指责她。

    露白想起了初新酒醉后手舞足蹈胡言乱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初新见她展颜,便跳下床,准备离开房间,露白叫住他:“你走不了的,像大胡子四人这样的高手还有九个,他们都在外面看守着你,你本事再大也走不了的。”

    初新手里还握着“七月”,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只要剑在,初新的信心和勇气就在,他要做什么都可以试一试,闯一闯;一旦剑在,说明对方对握剑的他没有忌惮,同样显示着对手实力的强大。

    初新调整了呼吸和走路的步法,努力消除着手臂的酸麻,拍了拍袖口,柔声道:“我不会跑的,我只是想去换件干的衣服。”

    本来只住着一个人的房间涌入了将尽十个人,房间显得窄小无比,还有些闷热。

    初新背上渗出了汗水,但他却感觉无比寒冷,他正看着一双眼睛,一双深邃森冷的眼睛,那眼睛也正盯着他,试图凿穿他的脑颅,攫取他的想法,横征他的思维。

    在城外他就与这双眼睛有一面之缘,可那时这双眼睛并没有直视着他,他从未想象过这双眼睛有多大的魔力,初新听说西域有一种神奇的摄魂术,能够控制被摄魂者的心智,那眼睛中散发的力量是否就源于此种奇妙的异术?这种想法让初新相当不自在,所以他把目光转移到了其他东西上,比如黑袍刀客的刀。

    刀柄的花纹别致,刀鞘是上等的牛皮制作,刀身弯曲细长,是中原地区不常见的。

    无论常见不常见,能够杀人的刀就是好的刀。

    他又朝毡帽壮汉看去,发现毡帽壮汉正盯着露白,眼中写满了贪婪。

    瘦高个儿在左顾右盼,大胡子抚摸着大胡子,露白双目失神地发着呆……

    “所以,”初新的观察被那双眼睛的主人打断了,“你替三叔在做事?”

    初新有些惊讶,因为他同三叔对话时,他们身旁一个人都没有,难道面前的人真有读心摄魂的能力?

    “你在奇怪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面前的人又开口道。

    初新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他确信自己只展露了一点点惊讶的迹象,显然一点点迹象在这双眼睛之中就相当于暴露无遗。

    “对于我们请你的方式,你倒并没有不服气,是吗?”

    初新把“七月”放在膝盖上,轻抚着剑身回答道:“无论如何,是我自己跳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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