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粒,就著水吃下。
老江进来汇报一天的事情,包括战休泊很在意的战四。
“战四的事情完了么?”
老江面有难色,却又不敢不说。
“追的人都失去了音信,不知道结果如何。四小姐的亲信全部被铲除,我已经在最快的时间内派出战家的顶级杀手……”
“要我亲自去吗?”
战休泊的语气阴柔,老江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老江做不得声,说了有可能坏事,不说也有可能坏事,战休泊从来不是能轻易被猜透的人。
“别紧张,我知道战四的狡猾,她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毙命的。”
“少爷,四小姐确实对泰国的货动了手脚,本来从‘金三角’过来的一批极品很有可能也被小姐吞吃。所有一切都明指‘毒姬’就是四小姐。”
“是吗?让她吃,我到要看她有多大的胃口,她吞得下多少。”
休泊手里玩转著陶瓷杯,手指熟练地翻转著杯盖,老江盯著那滴水不剩的茶杯,已经舒展开的翠绿的茶叶在莹白的杯底像花儿一样开放。
“还有,明天差人把小溪的房打扫一下,她要回来养病。我亲自去接她。”
老江平静无波的脸突然划过一丝僵硬。
“那,乔染小姐的家族聚会?”
“我会赶回来!”
休泊挥挥手示意老江下去,他捏捏眉心复闭上眼眸,放松身体陷入了沙发椅中。
老江不敢再打扰他,放轻了脚步,轻轻地关上了厚重的雕花门。
小溪站在校长办公室前,心里忐忑不安,纤弱的手紧紧抓住胸口。
心脏跳得厉害。
很久,很久没见到他了……
洁白的指尖轻推开门,一室阳光洋溢,巨大的藤萝植物在盆中肆意蜿蜒,阳光遍布整室,她一眼就看见他,他微侧过头,高挺的鼻尖溶入灿若琉璃的光中,仿佛一只天使,炽天使。
她明白,那只是一时的错觉,再暖热的光最后都会臣服于他的阴郁,一种冰冷的阴郁和狂野执拗随后在整个房间里蔓延。
他们看不见别人,殷勤的校长自话自说,他化在了空气里。
他们不能轻易移动彼此胶著的视线,只能彼此饥渴地吞噬。
好久,真的好久没有相见了。
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瘦?脸色更显白,他是不喜阳光的,那会让他枯萎。
谁也不知道校长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当小溪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急迫地逡巡,想要在他脸上找到刚才曾看见的温情和激动,可,失望了。
他恢复了冷硬,脸上的表情被收拾得一干二净。
悲哀,静静地在心底滑行。小溪垂下头去。
心中的怒气充溢,他放过了她,不是吗?可她现在的日子又是什么样的?
非要把彼此折磨到底才甘心吗?
伸出手,轻掬起她的脸,手指触到粉嫩颊上的湿意 。
“你瘦了好多。”
轻抬头,看见他眼中流露出的不满,小溪轻摇著头:
“我,我过得很好。”
“撒谎!”
他拥过她,为她的消瘦心痛。
“那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昏倒?”
小溪没有话说了,要说什么呢?说整夜整夜因为对他的思念而辗转反侧吗?说他留在她心口的那一滴泪几乎烫伤了她稚弱的灵魂吗?
他轻轻附在她耳边:
“你是我的,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
小溪知道那是魔咒,他的狂热和执拗就这样被她不争气地深深镂刻在心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