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以为自己能战胜他。是她太傻,还是太天真?
沈彦廷刻意忽略她脸上变化万千的表情,清清喉咙道:“咱们言归正传,在这段时间里,我不想出去找别的女人,也不愿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意思很简单,就是他有需要,她就必须全力配合。她难堪冷笑,说好听是交易,说难听一点,她根本就是供他纵欲的女人,既见不得光,也露不得面,讲明一点,就是地下情妇,不是吗?
此时此刻,她还能怎样?自从遇上他的那一刻起,霸道的他又岂给过她自主权?而今看来她也毫无选择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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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要来接她了——
欧楚琳战战兢兢的呆坐在客厅一隅,无助可怜的样子仿若只遭主人遗弃的小猫,找不到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归宿。自从沈彦廷一早在办公室命令她搬人他私人公寓后,她的一颗心就像是上紧发条般绷得死紧,一刻钟也松弛不下来。
忘了过了多久,也忘了自己在寂静无声的客厅里发呆多久,直至一阵阵急遽门铃声在沉闷空气中。向起,让她就像只受到惊吓的鸟儿。
欧楚琳由椅上猛地站起身,却迟迟不敢走过门边把门开启,犹疑了会,她对自己苦笑后来到门边。如她所料,当她把门开启,站在外头的人已然不耐烦,闪着一双愤怒的黑瞳盯视着她。
“你聋了不成?没听到门铃声啊!”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沈彦廷无情的话已当头劈下。
“我很抱歉。”她怯怯道歉。
“不请我进去?”他缓声试问,为方才太过粗暴而感到些许自责。瞧她在听见他无心的责骂后而显现出的受伤神色,他就是于心不忍。
她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不愿让他瞧见她生活上的穷困,在发现他欲强行进入后,她悄悄挪动身子,试图让自己瘦小的身躯挡住屋里的风光。她的小屋是她私有的空间,更是她心绪低迷时的避风港,尽管屋里头陈设简陋单调,但却是她整个心灵寄托所在,它的存在就像她发稍里隐藏的助听韶般,同样的不轻易让人窥知。
“没有那个必要,我已经准备好了。”说着,拿起简单的行李,推着他往门外走。
瞅着她低垂的脸庞,表面上他满意的接受她的顺从,心里却隐约有一种舒坦不开来的感觉,好似他做了一件矛盾的事。沈彦廷没再强迫她,顺着她小手推挤,很快的把她带到停在马路旁的轿车。
一路上的沉默让回家的路上显得遥遥无期,欧楚琳静静地闭上双眸,放任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暂时不去想日后可能会遭遇到的事。不过就在她发觉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时已然来不及,昏昏欲睡的眼,再也打不起精神来,当她再醒来,猛然发现自己竟躺在他的怀里。
她赶紧推着他起身,发烫的脸颊怎么也不敢的直视他的眼。“对不起!”
她的抗拒,沈彦廷不怎么满意地撇撇嘴。“我不介意,甚至乐意奉陪。”
“请你别把我与你身边的那些女人相提并论,我不是她们。”像他这样手握财力和权力的人的确是每一个女人渴求遇到的男人,而她不曾也是?只不过那些肤浅已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有了改变。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就像昙花一现,来的短暂且突然,她都还没来得及抓住,它就已经消失,留下抹煞不去的遗憾和满腔的惆怅。
“你鄙视她们?”对上她空洞且黯然神伤的眼,他戏谑问道,更想立刻得知她突来的沉默究竟是因何原故。
“没有。”为了不让他看出她的思绪,她别过脸去。不过她并没从中得到解脱,反倒一颗心揪得老高,无时无刻无不感受到他炙人的热烈眼光。
“没有最好,若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