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人来作客也得注意时间,最好不要让客人留得太晚。」锐利的视线仿佛要戳穿他的嘻皮笑脸,「尤其对方已婚的话,更应该注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对你自己也没好处。」
「误会?安太太也是我的朋友之一,我只是邀了朋友回来,大家热闹一下,有什么可误会的?」丁绿尧对他恼怒的神情视而不见,口吻带笑,却是咄咄逼人:「要说误会,以安先生和我的主持搭档的交往情况来看,更容易让人误会吧?安先生的『朋友』众多,却不让妻子参加朋友的聚会,这种双重标准不嫌太严了点吗?」
安隆楷脸色几近铁青,瞪着丁绿尧,「多谢你提醒,看来确实是我的错,我会和内人好好讨论这件事。今晚叨扰各位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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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妳去找那个魔术师?!」
卧房的门被安隆楷猛力甩上,墙边小桌上的花瓶连带被震倒,碎片、鲜花与水顿时洒落一地。
他失算了!只记得派人盯着她去摄影棚,却忘了其它时间也要注意!
而她竟敢答应那小子的邀约,甚至没有事先告诉他,害他应酬到半夜回来,还得强忍着酒醉引起的头痛冲出去找她!
夏音晓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下意识地倒退一步,
「他是我的朋友,我带海微和曼菊去玩。」
「朋友?」安隆楷此刻最痛恨的就是这两个字,他冷笑一声,「妳没有眼睛吗?那小子看妳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朋友吗?他的眼睛里根本就写着『他想上妳』!」
「我们是朋友。」她不理会丈夫尖锐的言辞,坚持着这一点。明知这只是徒劳无功,安隆楷一向按照他的意思解读事情,日后必定还会去为难丁绿尧,可若让他知道她曾有过的动摇,他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安隆楷瞪着她唇办紧抿的戒备模样,更加烦躁了,「我什么地方对妳不好?妳要什么我没给妳?我是妳的丈夫,不是吗?!为什么妳对我的态度冷得像冰,连外面那些女人的半分热情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去找外面的女人?她多么想这样大声喊出来,却只是木然伫立原地。面对他咄咄质问的狂怒面孔,以及摆设华丽的房间,她只觉得无尽疲倦。没有女儿在,这里忽然显得好空洞。
「妳就是喜欢那个魔术师,是吧?」
「我们只是朋友——」忽被丈夫扯进怀里,他的唇舌强硬地侵入她口中。
她原打算像平常一样被动地接受,可他弄疼了她,箍在腰上的双臂几乎要将她勒得断了气,不由得推拒起来。
安隆楷放开她一些,大掌沿着她细致的脸庞滑下,凝视着她美丽的黑瞳,那其中有的依旧是顺从与畏惧,没有其它。她像个顽固地不肯被打开的蚌,即使他得到了她的身体,她的心却始终抗拒对他敞开。
教他无法忍受的是,他在她唇中尝到的味道,确实和那育幼院的房间里的气味、和那男人身上的酒味一样。
猛然被丈夫用力一推,夏音晓不由自主地倒向床铺,他沉重的身躯随即压上她,动手扯开她的衣物。
她惊惶闪避,「我……我累了,不要……」
「陪了外头的男人,却不陪妳的丈夫,这样说不过去吧?」他语气异常的温柔,力道却极粗暴,充满情欲的眼显得残酷,「别反抗,妳知道妳无法抵抗我,也不会有人来这里,何不就乖乖地顺从?我会很温柔……」
五年前,在那个阴暗的教室里,他也是这样对她说……她又得承受一次那样的梦魇?
「不!」惊恐的泪水进出眼眶,她拚命地反抗、推打。
安隆楷一时不察,遭她指尖刮过脸颊,带出几道血痕。他微愣,怒火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