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厉害了吧。”
“知道了啦!以后我会记得——嗯,冉爷您要去哪?”
冉默风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我刚说了,床给你,我睡椅子就成了。”
“坐着睡多不舒服,”叶寒硬是将冉默风拉回床上。“反正这床那么大,我们一起睡嘛!”
冉默风忍不住被她话里的那句“一起”给弄乱了心跳,不过一与她眼眸接触,冉默风立刻了了,她说那话,根本是无心的。
或许在她心中,与他同床就跟两人同桌吃饭一样,只是件理所当然的小事。
唉!冉默风心理一叹。他的小娃儿,不知道还要对久,才能对男女之事,多长了那么一点心眼。
“来、来。”浑然不觉冉默风心绪流转的叶寒拍着枕头,娇憨地邀他快快上来。那模样,活似小娃娃在玩扮家家酒。
冉默风吹熄了蜡烛,不吭气地依言而行。他知道他这举动不合礼教,但老天爷,他实在想念他俩仍在树林那时,相偎共枕的日子。
“还是喜欢这样子睡——”叶寒偎在冉默风肩侧叹气。
冉默风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他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不约而同想着同一件事。
他转过身摸摸叶寒脸颊,虽然房内视线昏暗,但仍可见着她唇瓣弯起一个幸福的微笑。冉默风情不自禁地将脸凑近她,鼻尖沿着她眼角脸侧缓慢下移,那微痒的触感,教叶寒忍不住叽叽格格地笑出声音。
“累了就睡吧。”
“睡不着。”叶寒侧转过身,大眼儿含情脉脉地注视近在眼前的冉默风。瞧出兴味了,她甚至还伸手沿着他眉毛眼睛鼻梁一路慢慢摸着,当手指停在他唇角,冉默风头一转在她指上啄了个吻,瞧着他的动作,叶寒望他的眸子,突然染上了几许迷离。
“冉爷——”叶寒娇娇地唤道。
“你脑子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
“又这么说人家!”她嗔着。“人家只是想问,您为什么会长得这么俊啊?”
这哪门子问题?!冉默风挑眉。
“您的眉、眼,都长得好好看!以往我在街上,也看过不少长相不错的公子爷,可从来没有人像您一样,给我那种——我眼一望到,就好想张口把您吃掉的感觉。”
冉默风逗她。“你就这么一丁点,你确定你吃得下我?”
“人家只是在打比方——”叶寒嘟嘴。“就像我们见到好吃的东西,它一端上桌,我们就觉得食指大动,恨不得马上举筷把它一扫而空——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才用吃掉这词儿的么——”说到这,叶寒眼睛倏地一瞠。“难不成您看我,都没有那种感觉啊?”
瞅着叶寒狐疑的眸,冉默风笑了。“有。”
她就说嘛!叶寒俏皮地一眨眼睛。那种感觉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得到!
“不然您说,那种感觉您改叫它什么?”
“嗯……”冉默风蹙眉想了半晌,发现除了“吃掉”两字之外,好像真无其它词儿可代替。
“您看吧!”发现学问渊博的冉爷也有词穷的一刻,叶寒得意的鼻子都昂高了。一瞧她德行,冉默风没好气地敲她脑门。
叶寒缩着脖子格格地笑了一阵,突然间敛起笑容,改用一种渴望的表情看着他说话。“冉爷,我想试。”
试?“吃掉”他?!冉默风眉一挑。
“我保证不会弄痛你,”叶寒举起右手发誓,活似她以为她有能力弄伤他般。“一刻钟,不不,一盏茶时间就好,您只要闭上眼睛,其它什么事都不用做。”
这小家伙,她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叶寒双手合十,大眼央求地睇着冉默风。“拜托。”
他心底一叹,罢了,早在他放下集灵剑换她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