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被那后面追随而至的大卡车逼到路口。几乎要撞到护拦上。
“怎么办?”惜涟觉自己象一条被猎枪瞄准的猎物,根本就跑不掉。
“把车停下啦。”阿义亮起了尾灯,轻松的说。
惜涟吓的脸如三九隆冬的白雪,那不是自投罗网。
车镇静的停在路边的栏杆旁。
身后的卡车也尾随停下。正前方两辆轿车也从不可名知的暗夜中驶来,逼停在他俩的车前,将他俩的轿车团团围住。
“阿义,你今天带枪了吗。”惜涟害怕的抓住自己的包,包带快被她紧张的扯断。
“小姐,私人不经许可携带枪支是违法的。”
“那你别下车。”
阿义整理一下衣服,微笑着安慰惜涟说:“我们现在在中山街的路口,离家不远,别怕。”说完走下车,脸上丝毫不见惧色。
“我是易哥的保镖阿义,不知各位找我有何贵干。”
乌贼从对面的车中走下,后面跟着好几个手持大棒的大汉。“阿义,我不找你,我找她。”他用手指着车中的惜涟。
“找她,什么事?”阿义伸手拦住靠拢的人。
“不关你事。”
“今天就关我事。”
“她当众得罪我,让我很没面子。”
“她怎么得罪你,说出来听听,如果你有理,我就把人交给你。”
阿义已经听说了乌贼在办公楼内的笑话。
“今天我就是要人。”乌贼蛮横的说。
“我就是不给。”
“她不是你们的人。”
“她是利天的员工。”
“她是你女朋友?”
“她只是我朋友。”
“她是易哥女朋友?”
阿义迟疑了一下,“也不是。”如果卢非易还有其他女人的消息传到罗小姐一家人的耳中,东南亚的一切项目将会前功尽弃。
“既然与你非亲非故,也与易哥没什么瓜葛,阿义那我今天就得罪了。”乌贼一挥手,他的手下将轿车围住,一个人已经将手按在车的门把手上。
“你敢!”阿义大喊一声,那个人象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样,急急将手缩回。
“废物,拿人。”乌贼冲着手下恼羞成怒的骂道。
“你敢得罪易哥!”阿义这句话,使围在车旁的大汉们,都不自觉的向后退去。
“那个女人既然与你非亲非故,也与易哥非亲非故,我就不信易哥会为她废了我,得罪邢老大。”乌贼转了转眼珠,分析着说,然后猛指着车内惊恐万分的惜涟说:“把这个臭丫头给我拿下。”
“你……”阿义想阻止,五六个手握凶器的彪形大汉早有准备将他围住,好虎斗不过群狼,不一会儿,阿义就被他们按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惜涟被乌贼手下从车中粗暴的拖出。
“阿义!”惜涟拼命的呼喊着他。
“惜涟。”阿义后悔自己没多带几个人出来,也太大意,低估了乌贼的嚣张无礼,“乌贼,你立刻放了我,你他妈给我听好了,你若敢碰她一下,你会后悔一辈子,你快放了我。”
乌贼用脚轻轻踢着阿义的脸,轻蔑的笑他:“放了你?阿义,出来混这么多年,你可真是天真。你要是早把那个女人交出来,也不会有事的。”一脚重重的踢在阿义的下巴上,血从阿义的嘴角喷溅而出,阿义咬紧牙关,吭都没吭一声。
“好样的,不愧是易哥的头号保镖。不过,今天我不会动你,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个女人。”
他在阿义的怒骂声中,走到惜涟跟前,扯住她的长发,连扇几记耳光,惜涟白晰的脸颊立刻变的又红又肿,血从嘴角涌出来,“你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