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哄着最心爱的孩子。她心里藏着一个小秘密,美貌青春早晚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逝去,与其那时做一个弃妇,不如做一个他永远离不开的助手。
“好吧,我不强求你,你想留在家中,只要对我说一句话,我不会怠慢你的,明天我去东南亚。”
“见罗小姐去吗?”
“主要是为合作项目去的,年底该总结一下到底赚多少嘛。吃醋了?”卢非易刮了一下惜涟鼻头。
“是,我吃醋,因为我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过我理解你,将来我毕竟要‘习惯’这样的日子的。”惜涟掩饰不住伤感。
“别难过,我只去几天,下周六就回来,我们很快就会重聚的。”
“男人都是以事业为重的,东南亚可是你大展鸿图的地方。”
“那要怎么样,‘满目山河空远在,何不怜取眼前人’。”卢非易抚着惜涟的脸温柔的说。
下周六,卢非易和二叔没有按时回来,邢休才却不请自来,身边还跟着那个委琐至极的跟班乌贼。
他们向钟尼的办公室径直走来。
惜涟和另一个小秘书忙将他们拦住,“先生,你们有预约吗?”
邢休才一把将小秘书推到一边,“我来还要预约吗?”
“他就是我们大名鼎鼎的邢老大,没听说过吗?”乌贼恶狠狠的说,乘小秘书发怔之际还还将其桌上的一支派克金笔偷偷揣人皮包中。
小秘书一见不好,对惜涟说:“惜涟姐,我先去通报一声,你先在这里招呼他们。”然后一溜烟跑向钟尼的办公室。正与钟尼走个对面。
“怎么了?谁在外面大闹?”
小秘书害怕的指向邢休才。
“钟尼,卢非易今天不是从东南亚回来吗?”
“邢先生,卢董的飞机因为天气的原因转航道了,可能明天或后天才会回来。二叔乘坐今天的飞机从泰国回来,但晚上才会到的。”
“好,你转告他,别做缩头乌龟,他在东南亚把我挤的一塌胡涂,快年底了,可别把我惹急了。”邢休才用手指着钟尼的鼻头,恶狠狠的样子象一头饿急了的老虎。
“告诉你们,谁不让我们邢老太好过,我就不让他过好这个年。”
乌贼在边上附和着,与邢休才胖胖的样子相比,乌贼尖嘴猴腮的模样就象一只狐假虎威的狐狸,他声嘶力竭的说完,盯着邢老大自得的模样,又拿起办公桌上的一瓶墨水威胁的敲下去,“啪”,墨水瓶在桌子上摔裂,黑色墨水溅了乌贼满身,也溅到邢休才身上。
“噗哧。”惜涟忍不住捂着嘴乐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邢休才扇了乌贼一个嘴巴,与一班手下气咻咻走出。
“臭丫头,你给我走着瞧。”乌贼经过惜涟身边瞪了她一眼,小声给她一个阴险的警告。
惜涟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下班后,惜涟请阿义去接自己。
“惜涟,宁惹君子,不得罪小人。乌贼那个人阴险毒辣,你可要小心,等下班后还是我去接你吧。”阿义听完惜涟的话善意的提醒她。
惜涟与阿义刚把汽车开上路,一辆大卡车忽远忽近的跟踪着他们。
“那辆车好象在跟着我们。”惜涟有些害怕的说。
“不用怕,有我呢,谁敢不给易哥头号保镖的面子,他们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别怕。”阿义回头看了一眼那如幽灵般出没的大卡车。不屑的说,脚下的油门却踩的更紧了。汽车吼着飞驰而去。
在一个人烟稀少的马路上,惜涟又听到大卡车的轰隆声,而且这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
“啊!”惜涟惊叫起来,眼看着这辆车从后面向他们飞撞过来。
阿义灵巧的躲闪着,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