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张力退去后,我们两个就可以恢复从前的生活。他继续风流快活,我则重拾原来平静的日子。”
黎雪湖冷笑地望着她。“你想得美。你摸着良心想想看,你有办法冷静地看着巩敬翔搂着其他女人吗?”
脑海浮起巩敬翔和柳睡莲谈笑风生的画面,一股嫉妒之火倏地吞噬她,想冲上前去拔光柳睡莲头发的冲动让她吓了一大眺。
看穿她惊惶表情所代表的意义,黎雪湖叹了口气,“不行吧?你陷得比你想像的还深。”
她走到蓝晨星面前,鼻子碰鼻子,笃定地说:“你爱上他了!”
“怎么可能?这没道理,我明明就讨厌他的……”她失神地喃喃自语。
看着蓝晨星大受打击的模样,黎雪湖脸上露出无可奈何又洞悉一切的夫情。
“爱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她说。“总是来得让人毫无防备、教人措手不及。”
蓝晨星默然不语,视若无睹地看着前方,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教雪湖心疼。
“既然爱都爱了,就放手一搏吧!就算到时弄得遍体鳞伤,至少还有我陪你。”
淘气地对她眨眨眼,黎雪湖潇洒地挥了挥手,优雅地消失在门后。
雪湖对爱情的豁达让她好生羡慕。她多希望能像雪说的那样勇敢去爱,哪怕受到伤害也要忠于自我、任性地爱一回。
从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对爱情可以很豁达,很洒脱,直到遇见巩敬翔,才明白从前自以为是的豁达与洒脱,实在太天真。
电话突然响起,打断她的沈思。一接起电话,她就听到总机小梅大吼大叫:“喂?总经理,有位访客——嘿!你不可以擅自进去——先生你不行——对不起,总经理,我来不及阻止他——”
巩敬翔旋风般地出现。当小梅在电话那头失控地问要叫警卫还是直接报警时,他已经冲进她的办公室,朝她大步走来。
“我看到他了。不用——不用报警,也不必请警卫上来,我可以应付得来,”
蓝晨星安抚完惊慌失措的总机小姐后挂好电话,抬头冷冷迎睇如恶魔般降临的巩敬翔。
“自大的女巫小姐,你真的可以应付得了我?”
“你吓到我的员工了。”她颤左右而言他地坐下。“请何贵事?”
他冷酷严厉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吃掉一样,就在她以为他就要扑上来吞噬她时,从他的牙缝间进出一个问题。
“你怎么会有那张椅子?”
巩敬翔没头没尾的问题让蓝晨星摸不着头绪。
“什么椅子?”
他将一直捏在手中、刚出炉的杂志放在她面前,正是她前些天帮忙拍照、接受专访的报导。她在专访中提到她最喜欢的家具,巩敬翔手指头压着的,就是那张放在卧室的白色麂皮躺椅。
她抬头望他。“买来的。”
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我当然知道是买来的,难下成去抢?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有这张椅子?”
这个问题和上一个问题有何不同?蓝晨星皱着眉想,巩敬翔问话的逻辑会让人抓狂。
照理说他经常面对客户做简报,逻辑应该不错才是,为什么今天说话颠三倒四的?
她压下不耐,猜想或许是因为太激动的缘故。突然见到他让她的神经紧绷,胃已开始泛疼,她无暇揣测他的心思。
不过这张椅子和他有什么关系?她试着从另一个角度回答他的问题。
“你喜欢?”他的眼睛为之一亮。
“是啊。”不懂为何他听到她喜欢那张椅子,会如此欣喜若狂。她继续说:“第一眼看到这张椅子,就被它独特的曲线吸引。看着它,我能想像自己躺在上面,悠闲地度过午后时光。为了买下它,即使花了我两个月的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