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拿的吗”
“嗯。”
“没事, 我帮你问嗯你说什么”
毕夏有些好笑“我知道。”
秋锒好奇了“你怎么知道”
“只有他的洗漱用具动过,床是乱的。”
每天都有内务检查,早上起来每个人的东西都是放好的, 下午就随意很多,没人检查大家都懒得整理。
谁回过宿舍其实一目了然。
“谁啊”
“上次跟老班说我带手机的人。”
“你知道啊”
“现在知道了。”
“丁启明这人就是脑子有病, 给根鸡毛当令箭,仗着自己是考勤副班长天天记名字,迟到半分钟说是五分钟,五分钟说半节课。”
“你想表达什么”
秋锒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恶心人, 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真去找老班反映了,比丁启明还不如, 他们都拉不下这个脸。
况且就算说了也不过是换来一个道歉, 他不需要。
秋锒神色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毕夏提醒他“该进去了。”
他们从侧门进,秋锒收伞时看了一眼伞面,已经干净了。
毕夏将伞理好“我没放心上, 你别做傻事。”
秋锒朝他笑笑“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嗯。”
秋锒从身后勾住他脖子“你别听他们瞎说, 我真不打架,初中也没打过架。”
“听说你是初三开学才转过来的,来的时候眉毛上的伤还没好。摔的”
“你为什么会听这种闲话”
“不是吗”
“那是最后一次,之后真没动过手。”
“嗯。”
“那智障玩意儿虐杀学校的流浪猫你知道吗巴掌大的小奶猫他都下得去手”秋锒想起来还是很生气“我就告诉他, 他要不想做人了我就成全他。”
“然后你被开除了”
“九年制义务教育, 哪能说开除就开除, 校长认识我爸,找家里来了。”
毕夏摇头笑笑。
秋锒不乐意了“你笑什么他比我惨多了,我妈本来就要我来一中,这是她母校现在就是早一年到这边上学,那小子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
“嗯,秋哥从不打架。”
他这话说得嘲讽,秋锒前后不一自打脸,秋锒却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那一句秋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毕夏不说话了。
“真的,刚刚太吵了,我没听见。”
“再说一”
“你们俩快点,就等你们了,秋锒你小提琴呢我们班抽签抽到第三,现在去后台排队。”
小提琴早就放在后台,学生会有人看着,秋锒有点惋惜,错过这一次,下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不过眼下还是比赛要紧,全班练了十几天了。
他们在后台排好队形,然后跟着前面第一个班级的伴奏唱了一遍国歌。
第二个班级上场时,八班的同学们已经站在舞台边,秋锒不用跟他们一起排队,拎着小提琴,站在毕夏身边。
台上的班级选唱曲目唱了一半,忽然有同学喊“老班我想去厕所。”
“你这是紧张的,憋着。”
其他同学都笑得不行,这么一打岔,也没那么紧张了,上台的时候甚至脸上还挂着未尽的笑。
他们合唱要站在木质阶梯上,好在最后一排是男生,三个台阶的高度上去还不至于太狼狈。
指挥是和他们一起上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