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米,就见到一个石砖房子,搭了个小院子,应该是这里不错了,木门微敞,门上贴着两幅对联。
华阳走到这里突然顿住,便只觉心头隐隐有丝不安。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异样,邢沉晔偏头问她。
华阳往四周望了望,只见门口正对面的也是一座大山,这在风水上来说,是阴宅之地。
怕他担心,华阳摇摇头,“没有,但是即便是有,你也要站在我的后面,我替你挡着。”
邢沉晔一愣,就见手中一片温软,她小小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然后她走上去敲门。
‘叩叩’两声,就见木门咯吱一声自动往里开了一点。
小院子空空荡荡,停着一辆锈迹斑斑的三轮车。
正厅的大门也微微拢着。
邢沉晔蹙了蹙眉,这里难道没人?
按照那两个人的身份证查询的警局备案地址,的确是这里和旁边那一家才是。
华阳只觉心头不安的感觉愈来愈重,脚步也慢了下来。
邢沉晔往大厅微掩的木门内望去,只见光线太暗,看不出其他。
倒也能感觉出她的紧张,当即把她拉到身后,“我去开门看看,你在这里。”
华阳忽然咬了咬牙,忽的松开他的手,快走几步,一把推开拢住的木门。
那一瞬间,老屋子陈旧堆积的尘埃被带起,华阳只觉被他往后一拉,就被拉到了他的怀里。
“小姑娘家家的,逞什么能。”
一室宁静,邢沉晔打量着这所古朴的陋室。
这其实就是老民房的模样,没什么稀奇的,水泥地上的一角,还有几个胖乎乎的冬瓜,一看就是新摘下来不久的,木门上挂着几株蔫儿的艾草,农村地儿,招蚊子,一般在门上掇着一束两束,最引人注目的是厅室内靠墙的一个木几,黄突突的,差不多一米来高,上头堆着几个烛台,中间摆着两尊什么东西似的,被红布头盖着,看不真切。
最阴惨的是木几上头的白墙,挂着一张黑白像,一看就是去世的老人照片。
忽的,身后传来嘈杂声,是小郭等人到了。
“嘿呦,这地儿走的可真累,到处都是石子路。”小郭大喇喇的走近院子,一眼就看到那三轮车,屁股一蹲就坐了进去。
“邢队,没人吗?不对啊,之前我们还打过电话来询问过,是个老太太接的电话。”
程杰见他那副软骨头的样子,不成器的盯了他一眼,也进了内厅。
邢沉晔见那两队警察没来,道:“那伙人呢。”
“他们去隔壁那家查询了,估计也不想跟我们碰面,想自己挖到些什么蛛丝马迹。”程杰嘴角一扯,讽刺的说。
“邢队,你可有查到些啥不,我总感觉浑身凉嗖嗖的。”小郭搓了搓手臂,道:“感觉不对啊。”
程杰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四处打量着这间不大的院子。
“没人,我们先出去吧。”邢沉晔蹙着眉头,这屋子普普通通,倒没什么格外稀奇的。
说着就要拉着华阳走出门。
也就是背过身的那瞬间,华阳忽然惊觉,好像有一双眼睛自身后盯着她。
她霍然回头,又发现没有什么奇怪,望了眼墙上的遗像,也觉得还是如最初一般,别无二致。
便又转过身尾随着邢沉晔出去,可也在那一瞬间,同样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身上!
有人在盯着她,不,是他们!
华阳霍然回头,那一瞬间,她终于看到,木几上原本被红罩子掩盖住的东西露了出来,那是两个娃娃铜器,一男一女。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正门门口,也就是盯着她。
而那两个红罩子像两片血迹似的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