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袁天罡预言的每一条都中了,还曾断定武则天,此女贵而不利夫。”作为一名优秀的反恐精英,程杰打开了他博文多学的脑袋瓜,道:“意思就是说,当时有奶妈抱着男孩打扮的武则天,袁天罡见到时大为吃惊,见她龙瞳凤颈,极贵验也。但是又见她是男孩儿装扮,便又遗憾道‘惜为男子,若为女子,当为天下主。’”
谈到武则天,华阳眼睛亮了亮,虽说她出生的时候,则天皇帝已然去世多年,大唐重新是李家的天下,但是那段鼎盛一时的贞观之治从小便是熟知于心。
“这样说来,你师父必然也是个传奇人物了。”邢沉晔心下了然,他先前就怎么也想不通,一千多年已然薨世的公主,还会活到今时今日,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但如今一想,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一千多年前,袁天罡所著的《推背图》就已经断定一千多年后‘清兵入关’‘日本侵华’等预言事件,被誉为东方千古预言奇书,由此可想,历史进程早已在其推算之内,那么,作为袁天罡之子的袁客师,自然得到了其父亲的精髓。
华阳撇撇嘴,嘟囔道:“什么传奇人物,传奇人物会抠脚吗?”
邢沉晔:“……”
他霍然明朗,怪不得第一次在古墓见到她时,她就会问他‘你抠脚吗’这个问题,原来是因为袁客师。
小郭安慰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人多少是个抠脚的传奇人物,多接地气嘛哈哈哈……”
好在谈论变得轻松了起来,不再如一开始那般沉闷。
山路颠簸,不过颠簸来颠簸去还是到了。
从挡风玻璃处便可看到,山前一排排林立的老旧屋子,大多都是平房,不高,水泥石墙上的漆块跟干巴巴的鳞片似的,像被人剥了皮似的,露出里头灰泥似的基底。
邢沉晔把车停在了山脚下的一处树荫下,后面尾随的两辆警车也相继停在了边上紧挨着。
邢沉晔下了车,就见那两辆车中的警员紧巴巴的跟了上来。
当中一个板寸脑袋顶着一盘削尖的钢筋似的,直戳戳的,脸也假笑的像个木偶脸,还非要拉关系似的跟他称兄道弟,“哎呦,这不是邢队吗,我是这次的队长,名叫徐来,老早几年我就听闻斯坦福大学出了一个人才,听说你样样都精通,心理学、法学、金融、宗教都各有所长,早些年就想和你见上一面了,这不,迟了那么久,局长这才派我们两队赶来向你学习学习。”
邢沉晔懒得搭理他这些虚头巴脑的屁话,关上车门,转身就拉着华阳往村子里走。
这边多少尴尬了,两辆警车内八个人,见邢沉晔如此,面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们本就不服气,局长说的好听,查出案子的有二十万奖金,谁不知道局长怕丢了那张脸而已,如果被反恐局的人才找出了事出因果,他必然是抬不起头来的。
小郭骨头软,一见他们八个虎视眈眈的瞪着他和程杰,当即赔笑道:“嘿嘿嘿,几位大哥,我叫郭志文,我们邢队啊,他就是这样,狗眼看人低惯了,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程杰见他这副德行,没好气的踹了他屁股一脚,骂道:“还不快走,瞧你这副德行。”说着鸟也不鸟这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诶等等我啊。”小郭摸了把踹疼的屁股,斜着腿跟了上去。
“靠,这个邢沉晔,真是吃了豹子胆,给脸不要脸啊,徐队。”警员之一的黄德一张白胖脸跟坨揉圆的面团似的,冷哼一声,替徐来打抱不平。
徐来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冷笑道:“就让他嘚瑟一阵,等进了山,我们人多势众的,到时候保不准他会哭着求我们保护他。”
“哈哈哈……”其他警员笑了起来,一行人也就往村子里去。
那两个失踪的人的老家就在此地,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