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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个大人,这现实吗?那可是活人呐,孩子能下得去手?您也是握剑的人,知道取人性命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

    “阁下的空口污蔑,倒是来得非常容易。”

    谈话的二人俱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声音镇住,一齐抬头时,正对上福尔唐家未来家主尖锐的目光。

    背地里讲父亲的坏话被其子听见,两人都十分尴尬。为维护面子,那人先是生硬地问了好,又强自辩道:“我这也只是猜测,毕竟其中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让人不得不多想一想。”

    “噢?”阿图瓦雷尔抬高了下颚,“阁下所谓的‘不合理’,却是与教皇厅专员的调查结果处处相悖。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您是对教皇厅下达的结论有异议?”

    “不……我……”

    “那么您大可申诉。”未来家主沉稳地说,“无论是对伯爵的举动,还是对新爵士的品行。教皇厅会派专人来进行勘察,就是为了确保这其中没有任何徇私舞弊的可能。您若信不过教皇厅的判断,向他们提出支持您自己理论的证据,也是您的合理权利和自由。但若没有证据……”

    以下的话,未来家主隐去不说,面前的两人却都已明了。

    污蔑四大家族的成员,视程度轻重,罪名也会有所不同。二人能够受邀参加福尔唐伯爵府的晚宴,其地位已然不低,即使是闲言碎语,一旦传播广泛,所造成的影响力不可小觑。若这言论被验证并非真实,会被认定为有损建国骑士的名誉,最重可以被判为叛国罪。

    “——即便是这样,即便教皇厅已经仔细勘察过现场并下达了嘉奖,不信的人还是不信。”

    弗朗塞尔低着头,“要说不明白,我也不明白。用最深的恶意来揣测他人的善举,究竟能为自己换来什么他们不在那里,他们不知道你面对了怎样的危险,怎么就能如此轻易地把事实说成不可能?他们认为的‘合理’到底是什么?我们又凭什么要符合他们的‘合理’才算合理!”

    安静地走了一阵后,奥尔什方轻轻把右手搭上友人的肩膀:“……不要哭啊。”

    金发男孩狠狠抹了一下眼睛:“对不起,今天本该是高兴的日子。我只是生气。对自己,对很多事情生气!”

    “所以说,信的人,不用说服就已经相信;不信的人,铁证如山亦不信。和我们做了什么,如何做,根本没有关系。”新爵士道,“你看,即便是好事,还是会有人质疑。不过,我们大可这样想:他们只能得出肮脏的结论,是不是正因为他们时时刻刻身处肮脏的环境之中呢?周围尽是阴谋算计,看什么,就都是如此了。”

    “——那么这样一看,阁下所在的泽梅尔家那些所谓‘军功’封爵者,就很值得商榷;没有大摆宴席,也自然合情合理。”

    阿图瓦雷尔挑起嘴角,“毕竟您所认定的‘合理’,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啊。”

    立场上落了下风,对方却还要垂死挣扎一番:“那么您就敢说没有片刻怀疑过,甚至害怕过吗?一个私生子,下贱的平民血脉,居然对同样平民出身的恶徒们下得去手。这样的人要是在我的骑兵团里,我定要小心日后会不会被他反咬一口。”

    “阁下真是有趣,”未来家主不怒反笑,“竟将救人者与犯罪者靠出身归为一类。那么依您之高见,您亦手刃了不少出身贵族的异端者,我们是否也需要提防您的反咬?”

    另一人受阿图瓦雷尔的目光一燎,即刻低下头去猛拽了身旁人一把:“别再多说。”

    “可……!”

    “这是福尔唐伯爵的府邸。”他的同伴摇头,紧接着向未来家主致歉:“我的这位同梯不胜酒力,出口尽是些毫无逻辑的醉话,还望您海涵。”

    “既已醉了,”阿图瓦雷尔倨傲地受了一礼,“还是尽快歇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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