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到最后都想度扬兮回头,若面对着叶重风一窝邪徒,凭他目前情况是很危险的。你口口声声要保护他,可曾想过叶重风对絮儿从未死心?”
草始祖认真瞪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叶重风和絮儿之间……”
“他们本是陌生人。”安飞生打岔,转身续朝彼岸花前行:“世人道,花开千年落千年,花叶无因不相见。”
草始祖顿悟,认为安飞生是讽刺,身为草始祖,居然不懂草木轮回因果,速追上:“安飞生,你个死老头!别以为我不知你为何总维持死前的模样!自责没法拯救苍生也得有个限度,你领悟那么多佛经道义,还不懂如何替自己解脱吗?”
安飞生淡定抚摸彼岸花,续前行:“只是提醒自己罢了,怎被你说得如此可怜?你自己不也一样,维持青春少女模样的死老太婆。”
“有你这样修佛经道义的吗?给我站住!”
“男女授受不亲,有你这样毛手毛脚的吗?若还想当姑娘家就安分点儿。”
草始祖气呼呼欲打安飞生,一仙一句,一男一女,犹如欢喜冤家,柳絮并未离去,而是避于门后静听,虽知不对,但长辈俩后来的对话令他忍不住笑了,未曾想,安飞生也有调皮一面。
柳絮无视长辈俩嬉闹,速回书房研习咒术,把相关书籍全掏出,堆积书案,企图一次过背下,不分昼夜,最终还是趴在书案,睡在书堆里。
一觉醒来,周遭寂静,外头日光依旧,腿却麻了。坐正让血液流通,无意一动,感觉全身麻痹,速安分僵住身子,偏偏安飞生进来,欲立身请安却摔了。然而,来者毕竟不是扬兮,不懂其习惯,援手伸来就扶了。
“怎么了?”安飞生蹲下,扑前打量,柳絮坐着请安,既而换来冷场,安飞生瞥向书案,即明实情:“别坐太久,记得活动筋骨啊……”
“是……”柳絮皱着一张脸,安飞生点亮指尖欲助通血,柳絮速摁住:“多谢上神,但不必了,很快就好。功力修来不易,琐事莫用。”
安飞生收手略点头,沉默半晌:“你……以前都是这么过活?”
柳絮浅笑点头:“以前随几位仙使下凡闲逛,途经一府,府上孩子嬉戏,其中一位跌倒,看似兄长的上前告诉他,自己跌倒自己爬,独立不负此年华。”
安飞生嘴角微扬一瞬:“好点了吗?”
柳絮略点头致谢,瞥向书案上堆积如山的书籍:“那些咒语能对付妖魔鬼怪,但活生生的人又该如何?”
“当然可以。”安飞生行至书案,瞥一眼书堆:“看来你尚未读到那卷。他们虽是人,但未被真魔控制,有些咒语可净化他们的心魔,至于叶重风那样彻底回不了头的半人半魔,需要动手才行的。”
柳絮乖巧点头示明了,安飞生再坐他侧,淡淡道:“听说,你中相思蛊时,还想着用慈悲度化叶重风?你是真心的吗?”
柳絮将当时想法道来,安飞生顿半晌,既而一脸认真:“或许……他会听你的。但要他真心悔改,恐怕没那么容易。”
“上神为何这么认为?总不能凭他想招我入教而松懈罢?”柳絮一脸惊讶,安飞生略摇头,心平气和:“当然不是,但我知道,他就算是死也要见你一面。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认定的事物绝不会轻易放手,但我也绝对不会把你送到他面前。”
柳絮忽觉受宠若惊,难置信之时,认定安飞生如此绝对有原因。夜里,柳絮做恶梦,扬兮凶神恶煞把众审判仙砍死,柳絮的手被他捉住,欲挣不脱,既而被扬兮强行带到满是柳灵尸的地方,死状血腥恐怖。
柳絮自责瘫跪与地,扬兮揽紧他:“看罢,我帮你把他们杀了,以后不用担心难交代没报仇一事了。”
柳絮带着恐惧,使劲将他推开,却被揽得更紧,心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