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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向村头跑去。

    “夫人生了,夫人生了,是个千金!”不多时,稳婆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跑了出来,这小孩的哭声十分之健康;赵二站在稳婆身边,右手接过小女孩,左手掏出一个匕首直刺那稳婆的腹腔,那稳婆双眼睁圆,一脸的不可思议,赵二轻声说道:“王婆,莫要怪我,你只能死了。”

    赵二抱着孩子大踏步向内室走去,只见全氏躺在榻上,已经去了半条命,但肚子依然高耸,还在内室的张婆看到赵二,急忙喊道:“哎呦,我说你怎么进来了,男人不能进来的,快出去快出去,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赵二眉头微皱,把手里的孩子递给张婆,自己弯腰抱起全氏,对张婆说:“山贼进村了,王婆出去被那山贼杀了,我没救成她,你快抱着孩子跟着全氏先藏起来,如今顾不得那么多了,就怕这村子里的人都活不成了,我在外面抵挡一会,你们就听天由命吧!”

    说完,转身向屋后的菜窖走去。张婆听言,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赶忙抱着女婴跟了上去,两人刚刚走到菜窖,只听得外面骏马嘶鸣,匪徒吵嚷,似乎已经快进了家门了,赵二把女子放下,对张婆说:“你扶她进去,进去后一直向里面走,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出来。”

    张婆一手抱着女婴,一手去扶向那女子。之间那女子头上冷汗直冒,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似乎是强撑着有意识,但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那张婆又怎么扶得住?

    赵二见状,那把女婴接过来抱在手里,说:“你带着夫人先下去!”

    赵二见张婆抱着女子下了地窖,把地窖的入口掩盖好,想了想,掏出了颈上系着的玉佩,塞在了襁褓里,把小女孩放在了水桶中,吊入了菜园的水井内,又从菜窖的角落里抽出了一根缨枪,转身便去了前院。

    刚刚走出正堂,之间院门闯进了五个恶匪,身着山贼马匪打扮,手里拿着的却是官刀,眼看着赵二出来,几人战在了一处。

    眼看着涌入的恶匪越来越多,似乎全部围到了这家来,赵二眼看着进来一个白面无须的黑衣人骑在马上,旁边的人里拿着一个人头,赫然就是赵大。

    赵二红了眼眶,怒目喷张,说道:“我与平民无异,为何从山阴追赶至此?定要赶尽杀绝?”。

    白面无须的公公坐在马上,说道:“也不是我要赶尽杀绝,如今莫要你做个冤死鬼,司天监言尔子嗣或将为王,官家绝后患尔,今日事了,我也可交差了。”说完,手一挥,赵二被樱枪横穿胸膛,白面无须的公公带着五个随从出了村子,剩下的恶匪在空荡荡的村中搜罗。

    待天昏昏沉沉,十几户人家陆陆续续归家造饭时,发现等在家中的确是已经埋伏好的恶匪,全村男女老少无一幸免。

    可怜这谷雨时节万物生,对这道场村而言,却成了全村的忌日。

    这一夜,道场山上的小和尚夜里出门小解,看到不远处的村庄堆起了火堆,烟光直冲天际,摇头叹道:“道场村的人今年怎么了,这么晚还在点篝火,堆得还这么大,不缺柴了么。”抽了抽鼻子,打了个喷嚏,挥手扇开了空气中都是煤烟味道,小和尚又回屋睡了。

    太阳再次出来了,道场村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只是空气中的烟火味道仍未散干净。

    清晨,灰袍老人恰从此过,只见村头马蹄印杂乱,地上血迹斑斑已经凝固,整个村庄门户大开,篱笆坍塌,竟是一个活物都没了。

    踱步进村,家家户户都被洗劫了一便,似是山贼屠村,正要离开,忽听得一个茅屋中传来微弱的哭声,老者一闪身进了一间茅屋,院子有打斗过的痕迹,一滩血迹显示着昨日的恶斗,屋内被杂乱不堪,似乎被仔细搜寻了一遍,屋后菜园里,有一口水井,井盖被揭开了,井底极深,一眼望去漆黑一片,哭声似乎是井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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