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方黛便伏下身来拜师,“师父在上,请受我一拜”,白老头儿满意点点头说道:“世人皆称我为山野医仙,不过除了这医道,我倒是还有几样拿得出手的本事,在你之前我本来没瞧上哪个配当我的徒弟,念你本就是我无忧门中后人,你我既有如此机缘,又见你对我脾气,你这个徒儿我便收了。”又看了小东几个人一眼,见小东小楠小北小溪也是一脸渴望,尤其小东和小北,更是渴求之情溢于言表。
便说道,“徒儿收了,这几个徒孙也不错,也归入我无忧门吧”
小东等四人也要跟着下跪,只见白老头儿抓起桌子上的筷子便是投掷过来,筷子整整插在四个人正要下跪的膝盖之下,四个人抬头望去,只听老者又说道:“你们四个原来是方丫头的随从,便跟着你主子学吧,但是记住我门中人每代人都不可收徒弟超过四个,这便是我门中规矩”白老头儿又看向方黛说道,“丫头,这四个徒孙今儿我替你收了,从今儿往后,你便也不可再收徒弟了”
虽然方黛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无忧门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奇怪规矩,但是依然正色应道,“是,师父,徒儿知道了。”
行了跪师礼,众人又回到落座之后。
白老头儿见众人皆是疑惑,似乎回忆着什么,叹口气说道:“今天既然进了我的无忧门,便不能数典忘祖,无忧门的祖师也就是无忧上人,神秘莫测。上通天文,下至地理,鸡毛蒜皮,无所不精。他老人家号称是中原第一道家先祖,收徒百人,但这百人虽一师相传,但所学各不相同。待到师祖无忧上人活至百岁只剩得贤徒四人,其他余徒皆因各国纷争相互内争不已,各国百官皆出自无忧门下,所以他立下规矩,凡我无忧门人每代只可收徒四人,再不得参与朝廷党派。”
白老头儿说着喝了口茶水,换了个脸色又说到,“不过好在师祖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弟子有所传承,男弟子就是我的师父,道号归云道人,师父收徒两人,我师兄早已仙去,只剩下一帮磨磨唧唧的牛鼻子徒子徒孙道士,师祖的女弟子那一脉学的本来就是一些文娱舞乐,后来传给了她的直系子女”
白老头见大家听得入神儿,不由得打断思路,又说到,“不过收那么多徒弟有什么用啊,多烦人,像你师父我活了百十来岁也就收了你一个,有一个继承我衣钵的得了。”白老头儿一边叹气一边自说自话。
“师父,你说我本是无忧门后人,是怎么一回事?”方黛发出此疑问。
“你的先祖便是我师姑的直系后人,这个说来话长,不说也罢...不说也罢”白老头儿每次提到方黛的身世都是如此含糊又给点印象的说着,让方黛不由得更加好奇,却不敢多加催促。
方黛见打听自己的身世却要来日方长,也不便着急。
在这绝世谷,方黛本不是个多话的,东西南北四个人只要见到方黛不说话,多多少少有些许拘谨,但是现在有了白老头儿,小东小溪小楠小北的天性仿佛一下子释放了,也跟着叽叽喳喳了起来。绝世谷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说到底几个人都还是十几岁的孩子,所以对白老头崇拜至极,拍马屁的拍马屁,讨好的讨好,所以一直听着白老头叽叽喳喳的说着。
直致夜深,小溪和小楠又去做夜宵,屋子里三个人还在围着白老头儿说着什么。
方黛喜欢这样的氛围,她也喜欢听白老头儿讲各种刺激的故事。正在这时,小溪从外堂钻了进来,尽管步伐轻快,手里却稳稳端着竹碗,只面色仓促,疾步往方黛和白老头面前走来。
“何事如此着急?”方黛问道。
小溪这才缓了缓步子,平稳了气息,说道:“我们院子来了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受伤了,他们求白......求师祖救命的。”
方黛这又想到今日的其他三个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