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好个人分内的工作,相信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假如连最基本的分内工作都得仰赖别人帮忙,那么这份工作必定不适合你,所以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上班了。”
“钟先生!”陈嫂刷白了脸,她不敢相信只因那小女佣受了点小伤,钟武儒就将罪过全算在她头上,她彻底傻了眼。“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赖毓惟眨了眨眼,原本还搞不懂他为何会对自己的指头讲话,现在才明白原来话是对着陈嫂说的,而且一开口竟然就要开除陈嫂!
“欸……”虽然陈嫂有事没事就会差遣一些杂事让她做,但光是因为这样就要开除一个人,会不会太“残”了点?现在时机很不好,工作难找捏!
“你闭嘴。”没想到她才起了个音,钟武儒警告的声音便低沉的扫过她的耳膜,成功的让她闭嘴噤声。
他抬眼睐向陈嫂。
“明天我会吩咐会计把薪资汇到你的户头,今晚的晚餐不必做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陈嫂颓丧的垮下双肩,知道再求无望,幽怨的觑了赖毓惟一眼,重叹口气之后走出厨房。
赖毓惟难受的看着陈嫂拉开大门走出去的背影,霎时有种“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感叹……真悲痛啊!
可惜她并没有太多时间去体验那种陌生且震撼的悲痛,因为钟武儒要处罚的下一个对象就是她——
“这有你,跟我到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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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太好吧?
手指的伤口持续抽痛着,但赖毓惟的脑袋里无可避免的胡思乱想了起来,直到钟武儒将她带进自己房间,拿出放在书架上的医药箱后,她才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神经过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坐好。”男人的房里没有像女人那样的梳妆台,自然没有梳妆椅,钟武儒遂指着床沿命令她坐下。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哪有主人为佣人上药的道理?
她下意识伸手要拿他手上的医药箱,孰料他竟孩子气的将医药箱藏到身后。
“呃……”这个人怎么这样啦?!
“手伸出来。”他霸道的再下一道命令。
“我真的可以……”自己处理伤口。
“闭嘴!叫你手伸出来就伸出来!”
或许是从小到大都是他顺着自己多一些,赖毓惟让他这么一吼,霎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乖乖的伸出自己的手。
钟武儒拿掉包裹住她指头的厨房用纸巾,看着她已经止了血却仍触目惊心的伤口,眉心不由得狠狠揽了起来。
他蹲在她面前,边打开医药箱边问:“很痛?”
她咬咬下唇。“还、还好。”
但在看到他拿出消毒用的双氧水时,她瞬间瞠大水眸,还没开始消毒便已心惊肉眺。
“割这么深还说‘还好’?”他嗤笑一声,打开双氧水的瓶盖,下颚微微绷紧。“忍着点!”声音稍落,双氧水已然在她的伤口上化成一团泡沫。
她狠抽口气,尖锐的刺痛瞬间麻痹她的感官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藉机公报私仇!瞧他把她弄得多疼?!
好痛!真的好痛!呜~~
“你、你轻一点啦!”她不想这么软弱的,但因为这刺激着实太痛,她不得不开口软声哀求,也因而红了眼眶。“本来不太痛,现在被你弄得好痛喔!”
钟武儒拿棉花拭去双氧水涂抹时冒出的白色泡沫,并残忍的再消毒一次然后又拭去,这才拿出清凉的刀伤药膏涂抹在伤口上。“陈嫂经常这么欺负你?”
“嗄?”她专注在他处理自己伤口的动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