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什么瞪!你这个薄幸寡情的负心汉!”无畏地昂首瞪视着他,要比眼睛大,她袁淼淼可不会输给他。
“你说什么?负心的人是她,不是我!你凭什么颠倒是非!是她玩弄感情、是她不告而别,你今天还反过来指责我负心?”阴惊地沉着怒气,他尽可能不爆发,但嗓音已不由自主地扬高。
“说过的话才隔一天就忘光光了啊?你昨天不是自己承认,才和容容分手就马上另结新欢!我还以为你对容容有多真心,谁知你只会把所有的不对,都推到她身上!”面对他的怒气,阿水有瞬间的瑟缩,但为了好友,她又勇气满档。
拿感情当游戏不是她的错,难道是他?蓦地,他才想起昨日意气用事的话。
“我没有负她!”
“哼!展先生,我看你的健忘症严重得无药可医了!你不是才陪你的女朋友去妇产科吗?还想敷衍!”她嘲讽,不屑地撇开头。
“你见鬼了!我哪有什么女朋友?从头到尾你有看到哪个女人出现吗?”他怒斥了声。
阿水被吼得缩了一绝,眼前的确是个恶鬼!不过,此刻不容许她退缩。“妇产科到处是女人,我怎么知道哪一个才是!”
“那是我家开的。”展兆扬没好气地撤唇。他昨天下午是去跟父亲说,他不参加表哥的婚礼。
那种爱人出嫁,新郎不是他的场面,他自认没有勇气面对,更遑论去担任伴郎,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家开的?”阿水半信半疑地问。
展兆扬淡漠地瞥她一眼,爱信不信,随便!
“那……那你一整晚去哪里了?”她还是怀疑他不忠。
“我去哪里?心情烦闷去买醉也碍着你了吗?”咄咄逼问令他不耐。
阿水狐疑地斜睨着地,似想由他的眼神看出苌协。
“好吧!姑且相信你。我告诉你,容容是有苦衷的,你若是真爱她就要体谅,她也是听从父母之命,为了挽救父亲的事业,才会答应这桩婚姻,她不爱常敬纶,她爱的人是你。”她解释着琬琰的处境。
常敬纶交代她坦白一切,让他了解琬琰的心意和委屈,藉以重燃他强烈的情感,继而付诸行动,追求真爱。
但她选择将怀孕的消息保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易说出。坦白说,她也怕展兆扬的真心经不起试验,却因为知道琬琰有他的骨肉,才愿意争取琬琰。
她爱的人是他?他怔忡了。
沉浸在她不告而别及欺骗的怨怒、伤害中,他忽略了这一点。
回想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明白那不是虚假,也不是单纯的她装得出来的,她是真的爱他呵!
每一个她,都是那么鲜明地刻在他内心最重要的角落,这是没办法否认的。
“她明明知道有婚约,还故意……”他低语着,心头的结,不是轻易一句话就能解得开的。
“拜讬!你是个男人即!不用这么计较吧!难道你都没感受到容容对你的爱吗?”阿水大声喝迫他的犹豫。
“爱可以这样的欺瞒吗?”无法释怀,他猛地大声反问。
阿水被吼得缩了缩脖子,顿时说不出话来。
关于这一点,确实是容容理亏,她不该放纵欲望地想谈一段短暂的恋爱,时间到就抽身退出,这对他的确不公平!
思虑转换着,展兆扬沉重的脑袋还因酒意而混沌不清。
他也想什么都不再去计较,也想将她找回他的生命之中,再好好地爱她一回……然而,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
“不行!”他烦躁地将十指插入发中,赫然大娘。
“什么不行……”她想再多说,却又被他倏然的举动吓得一顿。
明天就是婚礼了!现在再说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