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战局之中。
华南雄眼看自己就要一命归西,脑中顿时只有一片空白,只没想到阎王来得如此突然,那一瞬间似乎正在无限得伸长一般,往事历历在目,华南雄心中直叹呜呼哀哉,没想到匆匆几十年,非但没将丐帮再次杨威华夏,自己舍命在沿海百战倭匪,几经凶险,九死一生得活了下来,没想到现在却要死在尹天成手中,千百个不甘心涌了上来。尹天成见他收势等死,也知华南雄束手无策,他其实本来也没想要华南雄的老命,只是想搓掉他那一股子的锐气,见他如此,便收起了七分的劲来,攻势也稍微慢了几分下来,想这一掌下去,管饱叫华南雄躺上个一年半载,哪知道这一慢,却正正好好救了华南雄一命。
正在尹天成攻势稍缓的片刻,他只觉得浑身袭来一股难言的压迫感,这感觉与华南雄身上浑然不同,经验告诉他正有一股危险悄然降临,尹天成心中直喊不对劲,也不管华南雄了,立刻收住了手中的攻势停了下来,随即又往后保险得退了三步去,刚刚站定,众人就见夜空中飞下一柄长剑,直直得向他方才站的地方坠了下来,猛然间就听见“嘭”得一声,长剑直插地面,入地三分,尹天成定眼看去,那长剑根本也不是什么长剑,更像是一股气一般的东西聚成了长剑的形状,风一吹,就像要散去一般,随风飘动,尹天成心中发生说着:“剑气!”。
众人诧异之下,只见又是“砰砰砰”几声,夜空中又插下数柄长剑,与方才那柄整整齐齐得排成了一条直线,正将华南雄与尹天成挡了开来,战圈内顿时鸦雀无声,只听得那一排“长剑”微微飘动,华南雄只觉得自己死里逃生,顿时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足下猛地一运力,才稳住了自己的脚跟,幸好也是保住了脸面,但他只觉得嗓子眼处阵阵发甜,紧接着就吐了一口鲜血出来,方才一阵硬碰硬的死斗,已经让他深受内伤。众丐见状,忙围到他身后扶住他,又不敢靠近那排长剑,只小心翼翼得警惕着周围,一边又将华南雄往后扶去。
华南雄一言不发,只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鲜血从口中流出,直染在胸前的衣襟上,他心里是想到了一个大概,想必是梁文远找了救兵来,众丐将当下他挪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只看到此时不知道何时出现了十来个小乞丐,正抬着头看着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众人再抬头一看,只见原先华南雄站着的地方竟然站着一个男子,正背对着自己,见那人一身灰袍,手中提着一柄长剑,也不知怎么得,原先正插在地上的那排长剑发疯似得开始挣扎,剑身左右摇摆,只听“铮铮铮”几声,长剑齐齐飞向空中,四处乱舞了一阵后纷纷往后收去,剑尖冲着那身影,眨眼间朝他刺了过去,正当众人目瞪口呆之际,众剑却化作一阵白烟,又像是被那人手中的剑吸了进去一般,消失无踪。
尹天成歪了歪头,两眼观瞧着这身影。萧人复不知道何时从哪处找来一块布将自己的脸蒙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正盯着尹天成,二人对视了许久,两边众人又不敢开口说话,只在一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的雾水。华南雄忙坐了下来,他打瞧这人的身形,这才确定下来此人定是萧人复,但眼下也不是道谢的时候,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坐着运功疗伤。
尹天成将头摆了正,问:“你是谁?——万青?”萧人复没有说话,尹天成又自己摇了摇头,说:“不对,你不像他。”萧人复开口说:“我不想多事,你把孩子放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尹天成往跪在一旁的雷伯叔一看,雷伯叔像是头我管理不严。”说完,雷伯叔在后面不敢发一言,萧人复几次都在想,尹天成到底有多恐怖,方才雷伯叔还像发疯的狂牛一般四处乱撞,现在见了尹天成竟然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直让萧人复觉得怪异。
马上,尹天成又对着华南雄说:“——还有,我清河帮想做什么,爱做什么,别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