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无功。王家鸿虽未挪步,眼底却满是慌张。
王青鸾紧握银簪,定定望向他们,徐徐道:“我未曾见过含冤屈死的太爷爷,也不熟识郁郁寡欢的爷爷,亓家对他们造成的伤痛,到我这里的确微乎其微。可爹爹他苦思冥想二十余年,方才定下这个计策,我又怎能让他失望?”
她笑,云淡风轻,见王家兄弟不为所动,银簪复又刺进几分:“这仇你们报也得报,不报也得报。”
血珠肆意奔涌,染上素白的丧服,红得触目惊心。
“我们可以不告发你,但仅限于此。”干巴巴扔下这句话,王家鸿将发愣的弟弟狠狠一拽,头也不回地毅然离去。
身后的王青鸾徐徐放下银簪,笑得凄凉,不告发吗?这般足矣,木已成舟,今后由不得你。
俏冬打帘进来,见太太这副模样,吓得不轻,赶忙替她处理伤口,嘴里喃喃通报:“大院传来消息,明早让家鸿少爷顶灵位。”
“我知道。”王青鸾答,复又吩咐:“一会儿你去通知他,将此物带上。”
颤颤接过带血的银簪,俏冬仔细收好,不再说话,只顾埋头包扎。
天色渐晚,明月皎皎升起,仍是亘古不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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