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天一楼的门被推开。张振源等人再度进到天一楼。今天是第五天,沐可欣和福伯依然在守灵,见到张振源等人这才起身。
“可欣,打扰了。”众人拜了一拜。
“振源来这可是找到了什么线索。”
“也没什么,只是想进镇长的书房一看。”
“原来是这样,福伯,你带他们去书房看看吧。我要在这陪我的夫君。”说着,沐可欣拿出了手帕,擦拭着灵柩内洪大兴的尸身,看着洪大兴,眼睛泛红。
“书房在里面,各位里面请。”福伯带路。
众人刚走几步,靠近了洪大兴的灵柩。只听张严和余红梅叫了一声:“怎么这么冷啊,阴森森的感觉啊。”
“你俩别一惊一乍的行不?你们感觉到冷是因为洪镇长灵柩的周围放了冰盘,是为了减缓尸体的腐烂速度。减缓尸体的腐烂速度?”张振源好像想到了什么,陷入思考。
“源哥,你没事吧。”张严问道。
“哦,没事,去书房吧!”
众人进入书房
“自从大兴少爷走后,这书房由我亲自打理。这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你们随便看看。”福伯说道。
“谢谢福伯。”
众人在书房里转转,看看
“哎,这个筒子里好像收藏了很多幅字画啊。”余红梅好像有什么发现。
“嗯,确实是。”众人把余红梅发现的字画一幅幅的摊开。
“这幅是元代盛懋的《秋舸清啸图》,这幅是晋代顾恺之的《洛神赋图》,这幅是清代郎世宁的《百骏图》。这些书画都是传世之作,这些画笔触细腻,该有力的时候有力,该卸劲的时候卸劲。”
“这些画都是镇长画的。”福伯说道。
“什么?!”
“是啊,你能从画中看出笔者的笔触和心境,真和我们家大兴很相似啊。如果我们家大兴没死,一定会和你成为莫逆的。”福伯边说边又暗自伤心起来。
“啊,是吗?”张振源尴尬地笑了笑,因为这几天已经听福伯说了无数遍了。
张严又打开了一张画,张振源发现还是洪大兴画的,但却不是模仿什么名画。
“这幅画也是你们镇长画的么?”张振源指着那副奇怪的画。
“是啊,大兴总说这幅画是他所画的最喜欢的画。”
“源哥,这幅画有什么问题么?”张严问道。
“这幅画好像并不是模仿什么名画吧。”
“这个老朽不知。”福伯也被问的一头雾水。
画中画着一个美丽的女子,衣着素朴,却像是踏云而来的仙子。一缕长发舞动飘渺,头上还系了一段绳结。赤着双脚,脚旁放着一个竹篓,显的极不对称。
张振源看着画中女子头上的绳结许久,然后才缓慢地将画卷起来。
“对了福伯,可欣,也就是你们家夫人和你们家大人是怎么认识的?”张振源突然问起了沐可欣。
“哦,我家夫人是两年前与大兴在江西市里认识的,当时大兴是去市里出差,回来的时候他就宣布与夫人的婚约了。其实中间的细节老朽也不太清楚,听大兴说夫人的籍贯在福建漳州市龙门县福港村,是个挺偏远的渔村。”
“嗯。”张振源陷入了沉思。
“可是,你不觉得太巧了么?”洪大淳气愤地说道。
“什么太巧了?”
“我嫂子死了之后不到半年,她就来了,不是很巧么?”
“什么你嫂子死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其余人听到这消息都大惊。
“哦,其实夫人不是第一个夫人,大兴的第一任妻子姓薛,和大兴也是极为恩爱,可是在两年半前大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