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薛夫人都生了一场怪病,薛夫人死了,大兴却侥幸活了下来。半年之后,他才遇见了这个沐夫人。”福伯进一步解释道。
“怪不得你对可欣很不友好,原来你怀疑她和你上一个嫂子的死有关系。”
“你看看她精于打扮,天天和别的男人抛媚眼,你不觉得很失德吗?”
“我倒觉得她知书达理,满腹诗书,倒和我认识的大部分女孩很不一样啊!”张振源半信半疑。
“源哥,我找到了一份档案本日记,还有好多账本。”张严又有发现。
“哦,这些都是大兴平时工作的东西。毕竟是一镇之长嘛,平时的政事还有所记录的账本肯定会有不少啊。”
“源哥,这里有很多都是跟钱有关的账本啊!”
“钱?如果是财政支出的账本的话,应该是由财政部门撰写的,镇长不应该亲自过问啊,给我看看。”
张严将几本账本递给张振源。
张振源翻看后发现确实记录十年来飞星镇的财政收入与支出,也确实由洪大兴这个镇长所记录,而且数据很有问题。
“你们看,十年来飞星镇的收入主要是靠旅游业以及镇民所交的税,无论是镇民所交的任何税款都比国家所规定的城镇居民所交的税款额值要高出好多。”张振源一边说一边翻着账本,众人也查看账本,张振源继续说道:“你们在看记录支出的这几本账本,主要支出居然是公安局c旅游局还有党建,这些方面哪花得了这么多钱。”
“这镇长分明贪污了镇上的不少钱。”余红梅一针见血。
“哎,红梅,你别乱说。”洪大淳似乎想让张振源说出真相。
“不可能的,大兴不会贪污的。”福伯也显然不信。
“还说没贪污,这些账本就是证据。”余红梅不依不饶。
“如果把钱都支给了公安局c旅游局还有党建的话,看来镇长贪污,其余三人是知道的,并且和镇长是一伙的。”张严倒是出奇镇定地分析道。
“不会的,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大兴是绝对不会贪赃枉法的。他和大淳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大兴年轻的时候轻狂气盛,还说要跟自己的好兄弟们一起把江西治理成中国第一省呢!就算是他死前这一两年,他还为百姓和镇民着想。”福伯一把年纪却将这些话一口气说完。
“为镇民着想?为了征收更多毫无理由的税款?”余红梅嘟个嘴。
“不是的。在薛夫人死了之后不久,大兴的病总算是控制下来了。他当时就说他对不起镇民,以后再也不会了。他说他之后一定会为镇民着想。之后,他就时不时的上天一楼,说是要忏悔,他是真想对镇民们好。”福伯说到这都有点急了。
众人不知不觉已在天一楼呆到了傍晚,沐可欣叫张振源等人去斋堂吃晚饭。从天一楼二楼书房处下来拐角处,挂着几件绿色的棉衣。
张振源叫住福伯:“福伯,这棉衣是干什么用的。”
“哦,这是防火棉衣。一年前大兴找到火鬼头盔之后的不久天一楼先后起过两次火,所以大兴就让我们备些防火棉衣以对应突发状况。”
“哎,这就是那火鬼头盔吧!”余红梅看到了洪大兴灵柩前拜祭的那个让人看一眼就发冷发寒的铁头盔。
张振源也俯身查看那个铁头盔,发现头盔也并无特别之处。拿下头盔里外查看也并无不妥,下意识却瞥见祭祀头盔的木架左边的一个角有缺口。张振源忙摸那个缺口,发现它的切口很新,再对比这几天所掌握的线索,恍然大悟地跑出了天一楼。众人叫他的名字,他也不理。
(斋堂)余红梅盛完饭后,一声娇嗔:“欧巴怎么还不回来?”
沐可欣微微一笑,走过来道:“红梅妹妹别担心,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