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誉?是否是玷污,我只求父亲彻查,父亲儿媳敢用人格担保,弟妹昨夜外出,一整夜皆不知去向实乃千真万确的事实!”
“父亲!万不可信这贱妇的揣测,父亲”
贱妇?姚溪横眉怒目,一口气憋在了嗓间。
沈安士不耐清嗓,“一大早在这吵吵嚷嚷的,便是为了这事儿?舒儿的行踪你如何那般清楚?如你所言,她整夜未归都是你亲眼所见吗?”
“父亲!您这是这是不信儿媳了?”姚溪急了,跪着的身子向前倾去,“儿媳方才亲眼所见的,弟妹偷偷掩门举止鬼祟,乍逢儿媳的质问又百般闭口,难道这不是心虚的表现吗!”
沈栖迟负手旁听,墨瞳仅颓然一撇,瞧不出他的看法。
“弟妹说与不说都是她的意愿,你却在事情未明了前对其乱用刑罚,姚溪,我沈家何时轮到你来当家了?”
“不!是她极力阻挠我才”
“都住口!”
沈安士又一厉声,“相府,不是听你们二口子吵架拌嘴的地方,舒儿,为父问你,你大嫂指认你夜不归宿有伤风化,你可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
云舒泪渐止,摆在眼前的抓包并未让她心虚,她从容望向沈安士道:“父亲大人息怒,舒儿昨夜确实没有归府,大嫂没有看错也没有说错。”
“什么弟妹你”
与沈栖流诧异的面容相比,沈栖迟仍持续之前的默然,仿佛早已看透云舒此举。
姚溪立刻得意忘形道:“看吧父亲,我便说她形迹可疑,必是有猫腻在里头的,果不出我所料,现下终于真相大白了!”
沈安士眉尾一沉,有些意外,“这是如何?女儿家一夜未归如何了得?舒儿,你一向稳重,这般有违妇德之事你怎能”
“父亲大人恕罪,舒儿不归是有原因的,并非大嫂揣测那般没有检点。
”
“纵然有千般万般的苦衷,女子不着家也是断断不能容的,父亲,儿媳以为应请出家法,以正相府风气!”
云舒道:“舒儿有错自该受罚,然大嫂毒打舒儿的陪嫁侍婢,又命这些丫鬟奴才对舒儿动粗,是否同该上一上家法?”
还没等沈安士开口,便闻一旁炸出哀嚎之声。
什么情况?
众人回首,只见沈栖迟扬手,轮番挥拳在那三个府卫面上!
“啊二少爷二少爷”
“小迟!”
沈栖流反应倒快,在众人惊异的注视下前去制止,不一会儿府卫便相继摔倒在地,然沈栖迟冷着一张清秀面孔,又毫无表情的抬脚踩上他们的脸,碾压引发痛苦的呻吟不绝于耳。
墨玉吓得拉着沈安士连退好几步,躲在一旁哗然不止。
“二二少爷饶命!”
挨个在他们面上留下鞋印后,他又转身,向跪着的半夏走去。
杀鸡儆猴?
还是说马上也要轮到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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