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算了,不谈那破贼了,免得他影响了我们的心情,辜负了天上这嫦娥仙子。”那华服少年一指天上的一轮满月,爽朗一笑:“鄙人姓王名京,乃长安人士,不知二位兄台如何称呼啊?”
胡琳儿正要开口说话,司马罗一抱拳道:“在下罗明星,这位是舍弟罗明月,我兄弟二人乃江夏人士,意欲北上山东,为家伯母祝寿,路过此地,还望兄台多多关照!”
“哈哈哈,幸会幸会。关照倒不敢。我昨日见二位仁兄上屋顶时轻功卓绝,功力深厚,有意结纳,只是怕打草惊蛇c不得其便。不曾想,今日下午进彭城时,竟然发现二位仁兄同时进城,鄙人非常开心,我留下管家迎接二位仁兄来府上小叙,自己先回家恭候。失礼之处,还望二位仁兄见谅。”
“哪里哪里,兄台多礼了。我兄弟二人第一次来贵地,人生地不熟,亏得仁兄不弃,以礼相待,我兄弟二人自是感激不尽!”司马罗再次抱拳回礼。
“哈哈哈,明星兄,我们如此礼来礼往,倒显生分啦。”王京按下司马罗的拳头:“今日正逢中秋之夜,皓月当空,星光灿烂;又恰有明星c明月二兄驾临,此真乃天意也。我聊备薄酒,如二位不嫌弃,我们畅饮一番,对酒当歌,不亦快哉?馨兰,快快把酒菜上了上来。” 王京说着,向外一拍手。
“诺!”一直侍在一旁的丫鬟答应一声,出了亭子。很快,仆人送上一桌丰盛的酒菜。
司马罗想,既然已经入席,就不要再推辞,遂抱拳谢过。王京端起酒壶,分别把司马罗和胡琳儿面前的酒杯满上,再斟满自己的酒杯。那酒呈淡淡的黄色,散发出浓郁的香气,让人顿生垂涎之感。王京双手捧起酒杯,自胸前平推而出,分别面向司马罗c胡琳儿一揖拜,道:“有缘和二位仁兄相识,幸何如之!来,小弟先敬二位仁兄。”说完,一饮而尽。
胡琳儿对司马罗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饮酒,以防有诈。司马罗装着没有看见,举杯欲饮。胡琳儿情急之下,在桌子底下暗暗踢了他一脚。司马罗却一仰脖,咕嘟一声轻响,也满饮一杯,朗声笑道:“哈哈哈,好酒!好酒!”气得胡琳儿一扭头,不再看他们,独自生气。
“哎?明月兄,你怎么不饮啊?”王京见胡琳儿坐在一边,滴酒未沾,便要劝酒。
“王兄,我弟弟不善饮酒,就让他自便吧。来来来,我回敬王兄一杯!”司马罗借敬酒之机,替胡琳儿搪塞过去。这样一来,司马罗和王京便推杯换盏,你来我往,越喝越开心,话也渐渐地放开了,从朝廷轶闻到民间趣事,无所不谈。待酒过三巡c菜过五味,胡琳儿看着司马罗没有异样,也渐渐放松了警惕,此时感觉腹中饥饿,便悄悄在一旁闷声吃菜。
转眼之间,两壶酒已经下肚,王京再次把司马罗和自己的酒杯斟满,突然站起身,道:“明星兄c明月兄,我和二位仁兄可说是一见如故,今天有缘相聚,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我有个提议,如若二位兄台不弃,咱们可否仿效刘c关c张桃园结义之举,歃血为盟,义结金兰?如能得二位仁兄俯允,也算人生一大乐事也。”王京说完,诚恳地看着二人。
“算了吧,看你这打扮,看你住的宅院,不是王孙,也必是大户人家,非富即贵,我们山野鄙夫,可高攀不起您哪!” 胡琳儿唯恐司马罗应允,赶紧抢过话头。
“哈哈哈,我父确实在朝为官,但他老人家也是一身清廉,家中并无多少产业。这间宅子是家父好友的宅邸,我只是暂借几日,这里除了丫鬟馨兰,管家仆人都是父执的,所以我不能算富。况且,我等有缘相识,情投意合就是兄弟,又何必像那世俗之人,拘泥于出生c门第?”
“仁兄如果不嫌弃,我兄弟二人愿意与仁兄结拜!”司马罗见王京英气勃勃,性格开朗爽快,气场也非奸邪之辈,又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