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诚,也有结纳之意,所以不待胡琳儿答话,一口应允。胡琳儿见司马罗如此,纵有不悦,也不好再说什么。
三人交换庚帖,司马罗年方二十二岁,居长,成了大哥;王京二十岁,行二;胡琳儿十九,最小。
王京吩咐馨兰在亭外摆上香案c备好香炉c呈上贡品。三人面向皓月,焚香祷告,歃血盟誓:“皇天后土在上,我罗明星c王京c罗明月自愿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愿遭天谴!”
三人祭拜完天地,又行兄弟拜见礼。礼毕,王京命人换过餐食,重新入席,从此便以兄弟相称,把酒言欢,尽兴而散。司马罗向王京告辞出府,王京却早已经在府上安排了客房,让二位兄弟就在府中下榻。司马罗见推辞不掉,就索性答应住下了。
馨兰挑灯引路,王京送司马罗c胡琳儿来到客房,亲自安排婢女奴仆服侍两位兄弟就寝。司马罗感觉婢女服侍之下无法安眠,便谢过王京,坚决要求王京把丫鬟仆人撤下。王京没有办法,只好依允。临别时,王京约定明天一起早餐再聚。
等王京带着馨兰c婢女仆人离开,胡琳儿来到司马罗房间,埋怨道:“罗哥哥,我们还没有搞清王京是什么人,喝酒都已经很冒险了,居然还结拜成兄弟,是不是太草率了?”
司马罗已经断定王京是同道中人,逗她道:“我看二弟英姿勃发,一身正气,甚是喜欢,所以愿意结拜。琳妹为什么不喜欢他?”
“还一身正气呢?我看是一身邪气还差不多!就说昨天晚上那事吧,那淫贼虽然可恶,索性就一剑杀了他,王京居然c居然”胡琳儿想起王京阉割采花贼一事,却说不出口。“唉,还让人做太监。”
“哈哈,这也正常啊,这叫以其人之道c还治其人之身!让那淫贼下辈子都不敢再做坏人。”司马罗笑道:“二弟手段促狭了一点,这也不能说有邪气呀。”
“这个就算你有道理,那他堂堂一个男人,带个书童不好吗?需要带个贴身丫鬟跟着吗?看着就别扭!还有,他身上竟然有香味,这种脂粉男人,哪有男子气概!”胡琳儿虽然不得不与王京结拜为兄弟,但对他总是看不顺眼。
“哈哈哈,我看那馨兰虽是丫鬟,但举止端庄c落落大方,如果不是在二弟身边,放在别的地方,一点也不比大户人间千金小姐差。书童也好,侍女也罢,他们是主仆,相处在礼教范围内,也无不妥啊。至于你说的什么香味?我还真没有留意。就算如此,你想啊,二弟是官宦之家,和咱们江湖之人不同;他出身富贵,家中难免讲究一些。只要他行事中正,为人光明磊落,纵有些脂粉气也不算什么呀。”
“你就会替别人说话。”胡琳儿鼓起小嘴,嘟囔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司马罗和胡琳儿刚练完功回到房间,王京果然亲自前来,请二人共进早餐,餐后三人结伴出游。王京带领二人游历了彭城各地,一路走路做了详尽介绍,说起彭城的历史典故,如数家珍;即使胡琳儿莫名其妙地对他有抗拒心理,也暗自叹服他博闻强识c见解不凡。
王京越表现出不同凡响,胡琳儿越觉得不踏实;她一再暗示司马罗时日不早,需要动身北上。司马罗见时间略有富余,加之王京诚心挽留,自己也与他有聊不完的话题,遂不急于辞别。
第三天天光朦朦亮,司马罗和胡琳儿照例早起,在偏院内练剑,“罗汉伏魔十八式”刚演练完毕,猛听有人鼓掌叫好,却是王京。王京挎着一把宝剑,抱拳行礼道:“大哥c三弟,我自幼酷爱剑术,每日必闻鸡起舞,今日本想过来邀二位兄弟一起习练,不想撞见大哥c三弟在此练剑。二位兄弟剑术高超c配合得天衣无缝,太精妙了,愚弟本该回避,只是看得迈不开步了。如有冒犯,两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