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爷。”花蝶舞干笑着和赫连墨然打招呼。
“蝶舞你能不能别走,留下来好不好?”赫连墨然的语气中充满了哀求。
“王爷,蝶舞只是来收拾行李的。”花蝶舞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赫连墨然的眸子暗淡了下去,他明知道蝶舞不可能会留下,又何必上杆子找虐,想着,赫连墨然将杯中的就一饮而尽。
花蝶舞看赫连墨然那么伤感,她也不忍心再去伤害他,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花蝶舞很快就收拾好了,她出来时赫连墨然还在喝酒,她愣愣的看着赫连墨然,他那么帅,那么完美,那么冷酷,如今却被她所伤,为他而喝醉,她不忍心,眼眶有些发酸,她忍住眼泪,道:“王爷,别喝么多,对身体不好。”
赫连墨然抬起头,哀怨的看了花蝶舞一眼,道:“蝶舞,你在关心我吗?”
“我不是。”花蝶舞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知道她绝对不可以动心,她也不忍心看着赫连墨然为自己再出事。
“好了,你去找忠叔,让他带你去领月奉。”赫连墨然鼻头有些酸,他不想在花蝶舞面前表现的那么伤感,他怕花蝶舞会笑他,或许这就是单恋的感觉吧,你不论如何,都不会得到对方的回应。
花蝶舞一愣,他居然还记得,她虽然在安王府做了一个多月的仆人,但她什么都没做过,反而得到了许多贵重的首饰和漂亮的衣服,但“雁过拔毛”素来是她的特性,不拿白不拿。
正说着,忠叔就和谷靖书进来了,忠叔和谷靖书一看到赫连墨然在喝酒,连忙夺下他的酒杯,忠叔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说:“王爷,太医警告过您,您是滴酒不能沾啊!您的旧疾至今未好,怎能碰酒啊!”忠叔说着瞪了花蝶舞一眼,真真是红颜祸水啊!
“就是啊!赫连,你疯了吗?”谷靖书也急了,他的伤本来就已无药可医,他还敢喝酒。
花蝶舞惊呆了!她不知道赫连墨然有旧疾,资料上并没有写,这或许就是他唯一的弱点。只是让她难以置信的是他怎么能为了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够了,忠叔,你带蝶舞去把月奉领了。”赫连墨然道。
谷靖书冲忠叔点点头,忠叔和花蝶舞出去了。
“赫连,你有何必呢?”谷靖书的语气中包含着无奈和心酸,赫连真的太辛苦了,三岁目睹母妃惨死,同时因用内力过多患上了顽疾,又失去了父皇的宠爱和太子之位,一夜之间,他什么都没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人能温暖他,但却再一次把他抛入地狱。
“谷靖书,你管的太多了。”
谷靖书一愣,从花蝶舞到安王府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赫连这样了,赫连墨然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谷靖书不在多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他知道多说无益,不如不找花蝶舞,想办法让她回心转意。
谷靖书追了出去,正好看见花蝶舞走到大门前,谷靖书支开那些仆人们,看着花蝶舞。
花蝶舞不想再在这个地方逗留,她怕她再待下去她会反悔。
“蝶舞姑娘,你真的执意要走吗?你知不知道赫连他有多伤心,他”
“够了,谷世子,蝶舞和王爷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蝶舞的身份想必您也知道了,既然蝶舞的人物失败了,那就没有必要再呆在这了。”花蝶舞打断了谷靖书的话,说的那么果断决绝。
“可”谷靖书还想说什么,就看见欧阳欣悦从马车上下来。
欧阳欣悦看到花蝶舞,立马跑过来亲热的拉住了花蝶舞得手,自动忽略了一旁的谷靖书。
欧阳欣悦看到花蝶舞身上的包袱,道:“蝶舞,你真的要走啊!”
“嗯!欧阳小姐,蝶舞老家有事,不得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