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了,谷靖书已经累到了极致,但赫连墨然似乎依然精神百倍。
“王爷,英明神武的安王您饶了小的吧,我真的累啊!”谷靖书哀嚎着。
赫连墨然冷冷的扫了谷靖书一眼,收回了手,不在理他,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谷靖书想凑上去,但又怕赫连墨然再发疯,不去吧,又怕赫连墨然会出事,好纠结啊!他一转头,看到一旁的忠叔,计上心头。
“忠叔,那个,我和你商量件事呗。”谷靖书和忠叔打着商量。
“谷世子有事请吩咐。”
“等会啊,我会让我的信鸽过来,你呢,把王爷的情况随时汇报给我。”
“谷世子,你这不是为难老奴吗?您和王爷那么久的交情,您最清楚王爷的脾气和要求,没有王爷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把王爷的消息透露出去。老奴老奴实在不敢啊!”忠叔的身体微微颤抖,说着就要跪下去。
谷靖书连忙扶住忠叔,劝道:“忠叔,您对王爷绝对是忠心耿耿的,这我们都知道,您是老仆人了,是看着我和王爷长大的,当初孟妃出事的时候,就将他托付给了您,如今,您要眼睁睁的看着赫连他出事吗?而且,我相信,如今出了花蝶舞,能制止赫连的也只有我了,您也不希望他血洗安王府啊!在这里的哪一个人不是无辜的?就算赫连真的怪罪下来,很熟悉替你担着。”谷靖书将胸脯拍的响亮,一副义薄云天的豪气样。
忠叔犹豫了,谷世子说的有道理,娘娘将王爷托付给自己,就是对自己的信任,况且,王爷真的心情不好,那这全府上下的人都得陪葬。忠叔一咬牙,为了自己的小命也必须的答应。
“好吧!老奴豁出去了。”忠叔一拍手。
“这才是好样儿的。”谷靖书拍了拍忠叔的肩膀,走了。
忠叔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单元谷世子靠得住。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下午,花蝶舞跟兮凌风在客栈也闲了一天。
“蝶舞,我们该回去了。”兮凌风道。
“可我还的回趟安王府,我还有好多东西在那儿。”花蝶舞为难的说。
“蝶舞,别拿了,你去了不一定能出来。”兮凌风很担忧。
“不,我一定要去,那里还有好多赫连墨然赏给我的珠宝,还有我的月奉。”花蝶舞坚定的说。
“你呀!就是太财迷了。”兮凌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陪你去吧!”
“不了,凌风哥哥,我对他还有一点了解,我怕你有事,我自己去就好了,相信我。”花蝶舞给了兮凌风一个安心的眼神。
“唉!好吧!”兮凌风也不再坚持,确切的来说是知道坚持没用。他太了解蝶舞了。
说罢,花蝶舞和兮凌风到了个别,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安王府。看着那宏伟的安王府,花蝶舞的心情怪怪的,很复杂,很难受,还有一种就别重逢的感觉。
花蝶舞过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忠叔,他看到是花蝶舞,感到很狐疑,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或许是王爷有事吧!忠叔没有多想,就将花蝶舞放了进来,也没有跟赫连墨然汇报。
花蝶舞进去后,正好谷靖书的信鸽来了,忠叔再三思索,还是将花蝶舞莫名其妙出去又莫名其妙回来的事告诉了谷靖书。
谷靖书看到信后,坐不住了,立马马不停蹄的赶去安王府。
花蝶舞本想不惊动赫连墨然的,但她的房间就在赫连墨然的房间的旁边,他们是一个套间,想让赫连墨然不知道,除非他不在。
花蝶舞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动不动的赫连墨然,赫连墨然听到门房打开,发现是花蝶舞,眼眸瞬间亮如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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