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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这样的狂话可不像是你这样的外表之人说的,纵是恩师也未说话如此。你这黄毛丫头,百十斤的块儿,有那样的能耐吗?西亭'女戒'中有一条:不可口出谤毁之言,你虽是凤女,但也不能例外随便呀!”转头看向对斗的翁星鹊和黎真辉。二人斗得正酣,黎真辉志在必得,步步侵凌。翁星鹊旨在拦截,十有七守,到底吃力,身形和着剑影闪烁不定。其间二人又几次“忽来云台”对“千瀑披鳞”。金馗看了一会,暗忖:“黎真辉师弟的西亭剑法到底是承学上辈,有陈陈相因、死搬硬套的痕迹。翁少侠乃是无师自通,瀑孛剑法戛戛独创。他人体和宝剑如出一辙,已至命剑有性的上境!剑道走的和恩师极近。”当下更加留意翁星鹊,越看越颔首。陈欣雪却比他还投注。

    黎真辉的剑法虽是黎华胥所传,但青出于蓝胜于蓝,黎真辉向来引以为傲,不想今日遇到了剑神翁星鹊这么一个狠对手。黎真辉狷急之下,发起飙来,要让翁星鹊吃上一剑!却是一点儿找不到机会,更是穷逼不放。

    又过廿招,翁星鹊使了一招“九天银河”,举剑过顶,双手握住剑柄,直劈了下来,剑尖划空,划作一道下垂的银线,便如九天银河一般漫长悠悠。黎真辉岂会示弱?他使了一招“铁锁横江”,烈彗光星剑和琉璃银花剑横竖一架,各自用力压、推。二人内力不差累黍,一时我压不下你,你推不动我,僵了局。

    金馗不能再看了,闪身锲入,惊雷、紫风二节棍再现神威,如二条闪电撕裂天际,从下往上一兜,左右一张,翁黎二人分了开来。翁星鹊在少林“授赐大会”上见过金馗,识得他是虎眉神僧,喜道:“既是大师出手,在下不敢再斗!”往后飞退。黎真辉冲着翁星鹊叫道:“一开始你便拦我,有种别跑,只要再来二十合,我准能刺你一剑。”对金馗喝道:“我是西亭掌门,你快给我让开!”他一味的要和翁星鹊决出胜负,连金馗的神功便没有在意。金馗诧道:“你是西亭掌门?是少林了改方丈法准的吗?”黎真辉哼声道:“你管得着吗?”金馗道:“你既然是西亭掌门,就应该做事娖毖谨细!”黎真辉乜视金馗道:“你不是东亭掌门,敢这样说我?你这是做好事吗?我父亲被柏坚害死,你不帮我惩凶,却也拦我,是何道理?”金馗道:“因为我发现了真凶的线索,不是柏师兄!”黎真辉“呸”道:“你有线索,我更是铁证。我认得你,你就是刚当上少林护寺伽蓝的那个圆业。柏坚是有名的除籍和尚,你还叫他师兄,原来你想学他睡窑子吧!”金馗听到最后一句,勃然大怒,沉声喝道:“黎掌门,留意了。”忽地飞身倒退一丈,将右手的二节棍运力掷出,黎真辉忙用剑招架。谁知金馗的掷击乃是假势虚作,二节棍并未脱手,黎真辉信以为真,忙不迭用剑遥挡,样子便如遭耍猴子,十分滑稽了。虽说没什么事,但西亭掌门黎真辉众目睽睽之下这丑可就出的大了。金翠莹瞧得开心,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金馗冷笑,暗忖:“你身为西亭掌门,竟然恶语诼谤东亭中人,活该!”

    黎真辉暴跳如雷,怒吼一声,将手中长剑运力掷出,他可是真掷,那剑如非矢向金馗心窝而去。不说金馗如何接剑,却见人影一闪,一人在金黎二人相距的中间将那柄琉璃银花剑从上往下一拍,那剑转向插入土中,没了二尺来长,那人向金馗和黎真辉各抱一拳,道:“东亭西亭本是一家,两位切莫伤了和气!”语恳意诚,正是柏坚。黎真辉连使眼色给黎清玉,黎清玉会意。绕到柏坚身后,以防他逃走。

    翁星鹊将琉璃银花剑拔出土来,对黎真辉道:“这么好的剑,你还要不要?”黎真辉骂道:“废话!它早晚要喝你的血,更要喝他的血!”说着双目移注于柏坚身上。翁星鹊也不跟他斗口,暗忖:“今个儿虎眉大师在此,你总不会胡来。”便将剑递给他,黎真辉接了剑,也没回鞘,从怀中摸出一粒两个指头大小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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