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泽他们到也没真打王富贵,毕竟往后日子还长,搞不好就被这狗记恨给祸害了。到是赵孟琛听完几人的讲述颇觉好玩,在那里逗弄这狗子,时不时还拿着烫菜给它,一顿饭在砸吧砸吧絮絮叨叨里也就差不多了。
期间局子头发的段子也是必不可少的话题,虽说局子他爱惜头发,不过几个人调侃调侃也没什么问题,说者无意听着也无心。
“工大那边有没有好看的妹子?”四筒问赵孟琛。
酒足饭饱后的他回了回味,叹了口气说,“女人这东西,画过妆和不画妆就是两个物种,我在学校也时不时瞟见几个腰细腿长肤白貌美的,可谁知道卸过妆还能不能见人。”
“不过我也是不挑的,可不见得人就往我这凑啊!”赵孟琛一片苦楚。
四筒不解,“难道同学院的还没个女的,先挑近的下手呗!”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有时候就是贱,不管别人觉得好看不好看,自己要是看对眼了,是真jb别的姑娘都是浮云啊!”赵孟琛给自己点了一根万宝路,他抽烟没瘾,过嘴不过肺,纯粹为了装深沉,“说来惭愧,年轻的时候看上了一个丫头,现在还藏在心里,所以也没什么心思了。”
别人都以为赵孟琛曾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可夏云泽知道,这家伙话只能听一半,故事是有的,却没有赵孟琛口里的纯情,都是血清方刚的学生,谁还不知道谁裤裆里几斤几两啊,夏云泽也没揭穿,在一旁听着乐呵,别人也是听个意思消磨消磨时间嘛,所以就任他吹比了。
局子深有体会的点头,眉宇间一抹思索一抹惆怅,往事在淡青色的烟云里飘进嘴中一阵苦涩,“嗨,哪个男人青春里没有几次暗恋,谁又不是心里藏着个不想和别人提起的女孩。”
四筒听着来劲了,“怎么着,有故事,说道说道呗!”
局子才开始不愿意,但经不过大家的拾掇,就连一旁神情沮丧的阿辉也来了兴致,几人连哄带求终于松动了他的口。
“唉,都是以前了,狗血的狠,那不是在我高一的时候嘛,我十六,她十五……”
一顿饭吃的差不多后,阿辉和局子去洗刷碗筷,夏云泽负责寝室卫生。这是排好了的职责表,因为轮到四筒逃课买菜,所以他现在反而无所事事。
王富贵吃好喝好后本来准备回去的,不过夏云泽等人没让它偷空溜出去。必须等所有罪证都洗好藏好后才可以放行。因为上次就是这样,吃过后在门上后脚抬起踹踹,阿辉当时也没多想,就让它回去了,结果就悲催了。
王富贵可怜巴巴的在四筒的书桌下找了个位置躺倒,打着瞌睡散食。
赵孟琛今天准备留宿夏云泽这里,原因是台风加暴雨,车没油人没钱。夏云泽满头黑线,觉得今天一天都在一个又一个的圈套里。
他原先想把今天遇到的神神叨叨的事说给赵孟琛听。可是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要说为好,毕竟这件事只与他有关。再者说,那些定格的雨,神迹般的人实在太过挑战想象力,既然对方给自己选择,那么最好想都别想,睡一觉忘个干净!
等忙好一切后,夏云泽和赵孟琛早早的洗漱好上了床,他们这届新生住的是新装修的寝室,不仅地方大环境好,就连学生床都豪华不少。但这也仅就老生而言,如果对比隔壁建工、财大的设施,这种所谓的豪华感总有些自欺欺人,谁让他们科院号称上世纪的大学有几栋没被粉刷的红砖墙校舍。
但是床塞夏云泽和赵孟琛两个体格不算太胖的人,实在绰绰有余。
“你们两个今晚别搅基啊,我受不了这个。”属于熬夜派的局子一边打lol一边斥笑他俩。
“你自己想小心点就是了,听说熬夜太多容易脱发。”夏云泽不忘回击。
另一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