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
外面黑黢黢的,他命她现在就走?
好呀,又开始翻脸无情了。
走就走!
小善挺直了脊梁骨,神色倨傲,从他面前走过,径自走向正南方位的墙壁。那副画挂得有些高,她跳了两下没够着,便去搬了绣墩,站在绣墩上把画取下来,卷成画轴,抱到床塌上。
她是被他抱上来的,自然没穿外袍,外面天冷,不穿身子架不住,她看了看床榻上凌乱的衣物,只剩一件他的外袍了。虽然她很不想穿他的衣裳,但眼下也不是论骨气的时候。
麻溜裹上他的外袍,又宽又大,但也顾不上这许多了,她现在就要走。
短剑,丢下来还给他;卖身契和画卷带走,别的一概不要,山长水远,江湖别见了。
她咬住下唇,转过身子就打算向门外走,谁知刚一转脸就与慕容忱撞了个满怀,他身材颀长,她的额头正好磕在他下巴上,她哎呦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捂着额头,面色微恼,看着他。
这人走路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也不知道是何时站到她身后的。
他闲闲抱住双臂,唇角微掀:“做什么?”
她没好气:“不是王爷要我走?”
“我让你走就走?”
小善点头。
他嗤笑一声,反问:“我让你乖乖躺好做我的人,你为何不听?”
……
小善被他一句话噎住,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回他。
“要走也行。”他指了指她刚裹好的外袍:“衣裳是我的,留下。”
她下意识将外袍裹得更紧了,皱了皱眉头道:“借我一晚,改日还你。”要是不穿外袍走回去,她怕会冻死在半山腰。
“不借。”慕容忱抱臂坐回床榻,面无表情看着她:“本王数到三,如果你还没走出这扇门,就收回《万寿图》。”
……
小善瞪大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这是耍赖么?
她赶紧脱了外袍,扔到床塌上,迈开腿刚跑了一步,就听见他大声喊了个“三”,跟着,脚下被他伸过来的长腿一勾,整个人倒在他怀里。
“你输了。”他定定看着她。
她不依:“你耍赖!你根本没喊一和二!我才不会把《万寿图》还给你!”
他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角一扬:“画是你的。”
蜻蜓点水一样在她额头点了点:“卖身契也是你的。”
“只要你愿意,连我也是你的。”
他分开她双腿,摁住她双腕,让她整个人以一种毫无保留的姿势接受他,俯身去吻她的唇,她却耳根一红,将头略偏了偏,不肯直视他。
他捉住她的手,隔着衣物,将那小手带到某处,觍着脸皮求她:“你摸摸,憋了这么多天,你真的忍心?”
他这一晚上又是闹脾气又是耍无赖,她着实拗不过他,只得敷衍应付他一下,顺手摸了一下。
谁知好像刺激到了他,他极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她眼风一扫,那昂藏之物好像变成虬龙了,看起来狰狞之极。
他索性连脸皮都不要了,拍了拍她的脸道:“是你惹起来的,你可得救死扶伤!”
一到真刀真枪上阵的时候,她就知道害臊了,只紧紧闭着眼睛装死。
怎可能放过她?他轻轻抚弄她那两团娇软,就不信这个邪,还能是个石女?
她“嗯”了一身,尾音拖得极长,他满意看着她的反应,道:“吃不到肉,总得叫我喝点汤吧?小白眼狼,嗯?”
撕下她身上仅剩的中衣,头埋在山峦叠嶂之间,舌尖轻拢满捻,他低头抬眸,目光锁住她,看她颊上飞染红晕,看她玉齿轻轻刮过下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