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手紧紧握住衾被，看她脚背绷紧，急促难耐地扭动腰肢，看她缩着身子，声若蚊蚋地向他求饶…

    ……

    他满意品完最后一滴，低低笑着去吻她，她面带羞耻，嫌恶地别开脸。

    他刮了她的鼻梁，笑道：“自己的，还嫌弃？”

    见她不理，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她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落，揪着眉头道：“方才不是已经…一回了，怎么还要？”

    他一口咬上她耳珠：“方才只有你快活了。”眼睛扫了一眼自己身下：“他还在苦海里呢。”

    “不要。”小善嘟起嘴。

    “乖，我刚才怎么做的，你还记得吧？嗯，你记性这么好，北元方言只听一遍都能背下，断没有记不住的道理，嗯？”

    “不要。”小善往墙根直躲。

    “温柔点，别用牙齿刮到。”他从她身下起开，躺倒床榻之上，又将她抱在自己怀中，“把他伺候好了，以后享福的可是你。

    小善一个劲儿地推开他，他半哄半唬：“《万寿图》，我现在撕了还来得及？”

    又用这招吓唬她，而且还是屡试不爽。

    小善认命地依了他，一边伺候一边心想，这鬼地方不能待了，明日就找表哥，一起离开燕州城，否则谁知道他还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她！

    ……

    事毕，两个人躺在榻上，小善觉得身上沾了什么奇怪的味道，一直躲他躲得远远的，他长臂一捞，将她箍在怀中。

    折腾了大半夜，她也累了，眼皮打架，只想快些沉入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他说道：“往后便跟着我吧。”

    谁要跟着他？她要走，明天就走。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伸手在她腰上一掐：“听见没？说话。”

    她呜呜了两声，算作回应。

    他突然就吻下来，劈天盖地的吻夺去她所有的呼吸，她憋红了脸，只得睁开眼。

    “说！往后一心一意跟着我。”

    她刚刚惊醒，大脑还在混沌状态，身体却比语言更诚实，自觉地环住他，喃喃道：“跟着你，一心一意。”

    他极为满意地在她背后拍了两下，虽然没成事，但这肌肤之亲，她也跟不了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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