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迟墨不管他,看到了从后方突袭的唐德,其他人已经被唐德丢出的带雷电的斧头电倒在地上。
“你不会杀了他们了吧。”
“没有。”唐德挥手,地上的斧头消失重新回到他手上。
“别往前走了,那里有陷阱。”
唐德将斧头砸向地面,树枝做成的陷阱盖塌陷,露出了里面的样子。
里面是预先埋好的尖木桩,还有淋了油的干柴在下面。迟墨看了一眼,不由得心发慌。
“这陷阱。前边是不是还有绊马索?迟墨。”
“是的。”
“该死!又是这种陷阱!”
唐德一拳锤在地上骂道,抬起头,寻找着这伙人的头领。他看到还在地上的胖子,赶过去抓住他的衣领,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
“唐德你认识他?”
“大爷您肯定认错了,我就是一个农民,农民。”
“你还装!你脸上的疤就是我给你的!两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大爷,的只是个农民啊,不信你问其他人。”
唐德向身后大喊道:“这人是你们的同村吗?”
“不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是他逼我们干出这件事的。大人们,我们不想的啊,求你放过我们。”迟墨看到一个瘦的人答道。
“二狗子!你他妈!”疤脸刚要骂道,被唐德一拳打昏。
“闭嘴!你们赶紧滚蛋,这个人我要带走。听到了吗,快滚!”唐德骂道,取出一节绳子开始捆着昏迷的胖子。
剩余的土匪一溜烟赶紧逃走,这里很快就剩下唐德和迟墨以及一个不省人事的疤脸。
“唐德?”
“迟墨,这是点私人恩怨,你就不要过问了。我一会要去一个地方,暂时要和你分开。”唐德唤出魂马,把疤脸放在马的后背上,接着和迟墨要了纸笔,写了些东西。
“你进城去防卫处找这个叫戴瑞的人,把这给他,他会帮你的。等我忙完,很快就回去找你。”
“好吧,但是路?”
“刚才那个岔路沿着大道走就是。”唐德上了马,“我先去了,祝你好运。”
唐德策马而去。
“搞不明白。”迟墨将纸条收好,骑上马,走回大道。
“我还真搞不明白了,格莱迪卡。怎么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迟墨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在大道上,同时与自己的镰刀交谈着。
“不知道,但肯定是仇恨,孩子,只有仇恨才能让人在瞬间变的狰狞可怕。”镰刀像个长者语重心长地说。
“仇恨吗,倒是让我想起了那个狼人。不过我刚刚长枪上好像也附着上了和他一样的黑气。你知道吗,长枪一下就穿透了那盾牌,我看了,那盾牌好像不是什么便宜货。”
“那黑气是杀意,随着你的怒火附着在你的武器上的一种力量。狼人的英灵消失在你的精神世界里,你也许获得了这种能力。”
“是件好事?”
“也许吧,他威力惊人,但也很难把握。”
“那有空我得练一练。吁,停下。”迟墨来到一个岔路口,两边的道路似乎一样宽,让他犯了愁。
“怎么走?走哪边?有了。”迟墨取出一枚金币,轻轻抛弃,稳稳接住,“字走左边,画走右边。”(万金币一面是面额另一面是金都的标志)
“你就不能放鹰眼看一看吗?”格莱迪卡插话。
“有道理,那就悉听尊命。”迟墨模仿道,顺手收回了金币。
“呵,悉听尊命。”镰刀说完便不再说话。
“鹰之眼!”迟墨放出法印,鹰眼下,他看到了邦都高大的城墙以及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