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茂密的树林里,几个男人正围坐在草地上打着牌,但和平常的牌局有所不同,少了分喧闹,一举一动都静悄悄的,似乎要与融入这片寂静的树林里。
一局牌结束,胜利者抛下最后的牌,高兴地把手伸向败者面前的硬币。失败者一手护着硬币,一手指着胜者,挺直了腰背张嘴就要大骂。
一个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他一缩脖子回过头,看到一个粗壮的疤脸胖子,留着光头,右侧头顶还突出一块,一道疤加上满脸横肉显出一副凶样。
“嘘!”疤脸竖起一根手指,失败者立刻弓起了腰,胜者瞅着机会抓了几枚硬币回去,比赌注多了一枚,引起失败者不满。
“二叔,这子妈的不老实,他多拿我钱。”失败者低声对疤脸说。
“闭上你的臭嘴,二狗子,等他妈干完这一票,你那个硬币算个屁。”疤脸猛拍一下干瘦的失败者,后者明显承受不住那一下。
“都不知道能成吗?”败者揉着肩膀嘀咕着。
“放屁,劳资之前当大哥的时候专找这些术师下手,甭管他多厉害,到了这片陷阱里,就算是他妈的圣神也得死在这儿。”疤脸吹嘘道。
“那他们有钱吗?之前那个人才给了一枚金币,我那一头猪就得卖,至少也得再加个银币。”稍微壮实的那个胜利者说道。
“你他妈知道个屁,这和你那臭金币一样吗?”疤脸拿出了迟墨之前给农场主的万金币。
“不就是金币嘛,俺知道,这就是新了点的,肯定是刚发行的。怎么样,新发行的,我这个词用的多有文化。”旁边一个人伸直了脖子看了眼金币。
“文化,去你的,斗大的字一个不识,还他妈学别人有文化。你们这些家伙就没见过世面,这是万金币,值钱,比我们的金币值钱多了。自己掂掂这份量,看看能一样吗?你们这些猪头。”
“哎!是不一样啊,这是金子吗?值多少啊。”一个瘦子拿着金币要往嘴里咬,疤脸马上抢了回来。
“别他妈用你的脏嘴乱咬,这一枚能让你买上一块土地,盖上一间房子,再娶上一个会叫的老婆。”疤脸收好这枚金币,用粗俗的话给这些人解释。
“那可了不得,这一票一定得干成。”瘦子流出了口水。
“我得给你们这些蠢货再讲一遍,免得他妈的犯傻。等那两个人的马一过去那个绳子,你们两个就拉,把他们绊倒,然后他们就会掉进前面挖好的陷阱。”
“嘿嘿嘿,就算是熊掉进去也立马完蛋。”干瘦插话。
“你他妈的闭上嘴。要是他们掉进去后,你们就拿那些石头往里面砸,还有酒瓶子,再点个火把进去,里面还有油。”
“那不得把他们的衣服都弄坏了,看着就值钱,俺还想穿个几年呢。”
“金币他妈的又烧不坏,有了金币想怎么买什么就买什么。你们这些没脑子的东西,谁要是再敢打断劳资说话,谁就他妈的少分一枚金币。”疤脸骂道,见众人不出声继续说,“然后我们拿着家伙,往里面捅,等里面一点声音都没了,就他妈成了。”
众人纷纷点头,几个人还在摩拳擦掌似乎要大干一场。
“二叔我爸来了。”
疤脸回头,看到了那个骑着驴的农夫从反方向赶来。
“快把驴牵进来,别踩到陷阱,你这和驴一样蠢的东西。”疤脸骂道。
农夫把驴牵到更深一点的地方,给驴塞了把草就赶了过来。
“上当了没?”
“那肯定。”
“两个都要过来?”
“当然,一开始那个的要走,被我拦住了,我聪明吧。”
“聪明个鬼,这计划是老子想到的。你们听着,虽然之前他们来村子村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