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师傅、永生,我是个人身体原因辞工的。有时间,一定过来叙叙旧。你们干活,也要注意安全。你们忙解石,我就告辞了。”马依侬戈答道。
“后会有期。”赵永生说道。
“再见!”
马依侬戈无事一身轻,顺道去其它赌石店走一走。
“小马,你不忙解石,这么有时间出来逛?”一位和马依侬戈熟悉的店老板问道,与他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位老者。
“李老板,我辞工了才有时间。您这里很红火,是刚进的毛料,还是库存的?”马依侬戈问道。
“是库存货。缅甸毛料过两天才过来,用库存顶上。你这么有时间,也想赌两块过手瘾?”李老板反问道。
“李老板,你也知道我是解石工,那有钱这么玩。在这条街上工四年,今天是有时间逛一次。”马依侬戈辩解道。
李老板当然知道解石工的工作时间,就算是有些解石工来玩赌石,都是赌那些上千元以下的毛料。
“小马,看中那一块,我给你打八折。”李老板推销道,现在马依侬戈己经不在这条街上打工,他就得当马依侬戈是一位赌石客。
“李老板,您真敢给优惠价,我怎么地也要玩上一块。从前都是帮别人解石,今天也让师傅们为我服务一次。”马依侬戈调侃道。
“小马,你是玩大毛料,还是小毛料?”李老板问道。
“小的大的,要看眼缘。”马依侬戈含糊其辞地答道。
马依侬戈之所以走进这家赌石店,他在边上走过的时后,注意到该店的一堆毛料当中,有一道道绿意的光圈射出,与解到玻璃种的光圈,处于同等的级别。
刚才在与老板辞工时,马依侬戈扫描店中的毛料,发现一块中号毛料有冰种级的毛料,他是来辞工,而不是赌石客,只好先放弃赌石的想法。
“小毛料一千元,大中号的看个头计价,这一点,你懂的。”李老板笑道。
“李老店,你得给我打八折,口袋这点钱,玩几块小的还可以,大毛料也要等我有钱了再说。”马依侬戈并不有拒绝地答道。
“小马,今天给你打八折到天黑。”李老板坏笑道,他身边的老者轻轻地摇着脑袋。
“李老板,说话算数。今天只要口袋有钱,先耗上了。”马依侬戈答道。
“小马,你选毛料,抓紧时间赚大钱要紧。”李老板说道,看来他的忽悠,马上让一位解石师傅秒变成赌石客。
马依侬戈装逼地在毛料堆里翻找毛料,实际上,他在寻找有宝光的毛料,并不打算用钱买上任何一块废毛料。
马依侬戈口袋里有13万7千700元垫底,就打算扫荡李老板店里的好毛料。上百万、上千万的毛料,在解石过后,马依侬戈打算以滚雪球的方式,以赌石养赌石,最后大赚而告终。
不一会儿,马依侬戈从小毛料堆里选到三块小毛料,又从附近的中号毛料堆里拿到两块毛料。
“老李,你看小马挑选毛料,像是挖红薯。”老者笑道。
“这是赌石客的通病。”李老板也笑道。
“小马,你选毛料这么老道,一下子把好毛料都挖走了。三块小毛料打折后2千400元,两块中号毛料打折后8万元。
”李老板说道,他知道,马依侬戈一定是带了钱,才够胆地选两块中号毛料,他开的价,除小毛料是真正地打折,中号毛料是原价卖的。
“李老板,你确定中号毛料是打了折的?”马依侬戈问道。
“小马,我确实打折,你给8万2千元就行。”李老板答道。
马依侬戈递过钱,和送毛料工人去店后的解石房解石。
“老李,你又忽悠年轻人赌石,损阴功的。”老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