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光顾和东家聊天,没有吃好喝好,赶紧吃饭吧。”苏宁思说道。
“好的。我确实没有吃好,一起吃。”马依侬戈答道。
一家人继续埋头吃饭,夹菜夹肉自便。
“少喝些酒,别喝闷酒,伤身。”妻子苏宁静说道。
“我是开心了才多喝。今个儿,我呀是真的真高兴。”马依侬戈抓起花生米哼道。
“爸爸,你喝醉了?”马苏月华问道。
“女儿,爸爸那里有醉的样子。”马依侬戈笑道。
“爸爸,今个儿,我呀是真的真高兴,是一首歌里唱的。”马苏宇轩说道。
“哦,爸爸说话串串烧了,不是唱酒醉歌。你们兄妹俩完成任务了没有?”马依侬戈问道
“儿子,你爸现在是大小人,说话犯迷糊了。”苏宁静笑道。
“爸爸,毛料是你买的,为什么跟老爷爷说是老板买的?”马苏宇轩问道。
“这个。。。爸爸怕爷爷眼红我们有钱,而改口说的。”马依侬戈答道。
“爸爸,什么叫眼红?我知道有叫红眼病的。还有什么叫改口?我听不懂。”马苏宇轩说道。
“你看,越说越糊涂,让儿子听不懂了吧。儿子,你爸说的眼红也是一种病,这种病简单地说,是见不得别人的家里比他有钱。改口是大人常说的话,就是不想讲真话的意思。”苏宁静说道。
“妈妈,你们说的话,我听都糊涂,我也改口说不知道。”马苏宇轩说道。
“哈哈哈,把儿子给绕着了。太深奥的话,现在跟你们兄妹俩多说,你们真的听不懂,也记不住。家里的毛料,确实是别人的,是爸爸会解石,才有人让爸爸解开的。”马依侬戈看着苏宁静会意一笑地说道。
“爸爸、妈妈、小姨,我吃饱了,你们慢吃。”马苏月华放下筷子说道。
“妹妹吃饱了,我还有一块鸡肉和两口饭。”马苏宇轩说道。
看到儿女的乖巧,马依侬戈和苏宁静都在脸上带着微笑,有这样一双儿女,夫妇俩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晚饭过后,一家人本来是想坐新车去市里玩一玩,可是马依侬戈醉酒,只好放弃。
第二天早上,马依侬戈没有开皮卡车出行,而是在公路边坐上交通车,前往市内。出门之前带上昨天剩余的2万6千元,他感觉再取一些暖口袋,就到农行柜台再取10万元,准备在工作四年的赌石一条街上,露露脸。
回到上班的赌石店,已经是上午十点,马依侬戈直接跟店老板辞工。
“小马,你在我这里上班也有四年多,就这样舍得离开?你是否找到了新的工作?”店老板问道。
“老板,我感觉累坏了,身子都没劲,要不然昨天也不会碰伤左手,我确实是需要静养几个月,才不得不辞工。”马依侬戈答道。
“你想休息,多给你十天半个月的假都行,不必辞工。店里这几天活路多,我一直又找不到人,你能坚持上班更好。”店老板说道。
“老板,我去意已定,您不用劝我。我今天过来是结算这个月的工钱,还有取回一万的押金。您还是再请新人干,在这条街上,有许多人在找工干。”马依侬戈答道。
“好吧,你等一下。”店老板无可奈何地说道,他不明白在那里说话口误,而让马依侬戈不爽而辞工,再说什么也没有用,马依侬戈已经下决心不干了。
马依侬戈取到15天的工资及计件等项费用,也只有1700元,加上押金一万元,放入口袋中,去解石房跟范师傅和赵永生话别。
“马兄弟,你辞工了,今后有时间过来聊天。”范师傅说道。
“马哥,辞了工,你打算干什么?”赵永生问道。